“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风寒,秋尔你都能神清气爽地在这里数钱,怎么就去不了那么重要的宴席呢?难不成这满地的珠宝竟比那些为燕家兢兢业业的管事还重要?却原来秋尔已是成竹在胸,料定了自己不去赴宴也无碍于前途啊。”将不甘咽下,燕峰眼神一变便笑了出来,那笑容还真挺像是个笑容的。
燕秋尔暗叹一口气,兴致缺缺地放下了茶杯。若是这里还有他们三人以外的第四个人,那听到燕峰这样说,他是真要生出几分惶恐了,可现在并没有第四人在场,这等挑拨离间的话燕峰是要说给谁听?话说得再精明,没有听者也是白搭啊。这燕峰在祖母身边住得久了,也就歪心思比别人转得快一些,那些小把戏用来讨好祖母还成,到了他们常安燕府怕是无用武之地了。
“瞧峰哥哥这话说的,我有什么前途啊?我不过就是给阿爹打个杂,家里的生意我都不懂,也插不上手,去见管事们做什么?帮不上忙不说,还要多占一个地方,倒不如让峰哥哥去了。”
“哼!”燕峰高傲地冷哼一声,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
燕秋尔暗笑。瞧瞧,这还没夸他呢,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再翘高点儿,就该让燕生抓住吊起来打了!
“谁是打杂的?”
燕秋尔正想着还要说些什么怂恿燕峰,就听到了燕生低沉中夹杂着些许不满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人从外边打开,燕生带着一袭冷风进屋,燕生的身后跟着燕齐、燕元、燕新堂、燕征和燕思仁五人,六个人一进屋,就在门口止住了脚步,也不得不止步于此,再往前就是大大小小的箱子,根本就无从下脚。
燕生眉心一紧,看着燕秋尔问道:“知道什么叫财不外露吗?”五郎把这些个东西摆了一地是要卖吗?
“财不外露别人怎么知道我有钱?”燕秋尔嘴角一扬,笑嘻嘻地跟燕生顶嘴道。
看着燕秋尔笑得晶亮的一对眼睛,燕生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说话的语气却是因此轻快了几分:“等着招贼?”
听了这话,燕秋尔晃着脑袋叹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家贼难防,不如不防。”
“收拾了!”嘴上说不过燕秋尔,燕生就只能动用家主威严强制下令。
“好咧~”嬉皮笑脸地应下,燕秋尔就扯着嗓子喊道,“金豆!金豆呢?你家主君让你把地上的杂物收一收!”
燕秋尔这一喊,除了燕峰,这一屋子的人就都被逗乐了。
“得!我们还担心五郎的身子想着来看看,结果这小子却神清气爽活蹦乱跳,瞧这两声喊得,中气十足!”燕新堂戏谑地调笑道。
“倒是我们白担心了。”燕齐宽厚地笑着说道,“不过五郎没事就好,今儿早上还烧得说胡话呢,可把阿爹吓着了。”
“现在能胡闹了,就说明好利索了,不过瞧着倒是烧得迷糊的时候更乖巧一些。”燕元也打趣一句。
燕秋尔越听越觉得不对味儿,不满地撇撇嘴,插嘴道:“几位哥哥到底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消遣我的?你们说得好开心啊。”
燕齐几人笑而不语。
几个人聊天的工夫,燕生已经艰难地越过满地的障碍,来到了燕秋尔面前:“你喊的人呢?”
“啊?不知道啊,可能出去了吧。”说着,燕秋尔就站了起来,想要出去看看。
五郎是不知道自己还病着吗?外边那么大的风,还往外跑?燕生长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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