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燕峰这样说,燕秋尔有一瞬间竟搞不清楚燕峰是什么意思。在燕秋尔的常识中,争宠这样的事情是只有女人会做的,但他听燕峰这意思怎么好像是他抢了燕峰应得的宠爱一样?难不成燕峰就是为了这事才看他不顺眼的?那也不对啊,前世的他可是与其他兄弟一样对老太太敬而远之,根本就没有争宠一说吧?呃……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前世他不是很得阿爹宠爱嘛,虽然信赖跟宠爱还是有差别的,但在燕峰看来似乎是一回事儿。从另一方面来说,争宠在燕家也是一种争权的方式。若是如此,那燕峰从初次相见起就对他抱有的深深的恶意便说得通了。
“燕峰,秋尔并没有与你相争之意,只不过我们与你不同,一年也只能见祖母这一面,秋尔也只是想说几句俏皮话逗祖母开心而已。”见燕峰面色不善,燕浮生怕生出事端,赶忙替燕秋尔辩解。
燕秋尔有些诧异地瞟了燕浮生一眼。他花费了点心思才理解的事情,燕浮生倒是瞬间明了,难道当真是女人天生精通此道?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啊。
“逗祖母开心?”燕峰冷笑,“你以为谁都有资格逗祖母开心?秋尔也真是厉害啊,几句俏皮话就让姐姐逃过一劫,这可是连我都做不到的事情呢,怕是连祖母最疼爱的舅舅都无法改变祖母的意愿,咱们秋尔倒是连一盏茶的工夫都没用上就做到了呢。”
燕浮生抽着嘴角干笑两声,道:“大抵是祖母一开始就没想过我的婚事吧。”
“没想过?”燕峰的脸上彻底没了笑意,连冷笑都没了影子,“若是没有祖母的吩咐,我家阿娘怎么会去给你物色夫家?你以为你什么身份?”
“燕峰,姐姐与你同辈,年长你四个多月,你这是用什么口气谈及姐姐的身份?若论及咱们燕家不成文的规定,出身常安燕府的姐姐可是比你有身份多了!”
见燕秋尔也突然板起了脸,燕浮生吓得手足无措,便想先劝住燕秋尔,道:“秋尔,我没事,你……”
“姐姐若是累了就去一边儿歇着。”燕秋尔没看向燕浮生,说话的语气是不容反驳的坚定。
燕浮生被燕秋尔第一次表现出的压迫性给震住了,咽了口口水,默默地退开了。
“常安燕府?”燕峰在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极为不屑,“你们以为住在常安燕府的就都高人一等了吗?那是……那是舅舅于燕家劳苦功高,祖母才多给你们些称赞而已。何况……常安燕府里究竟有多少人是舅舅的种还不一定呢!我那精明的舅舅啊,带人回府的时候怎么也不好好验验,别平白做了冤大头,替别人养了儿子!”
验?燕生可是不会验了,明知道都不是自己的种,验了何用?他要是当真验了,就真得做一回冤大头了。
“确是如此,阿爹也真该验验,将那些不该姓燕的都赶出常安燕府,省得有些姓燕的想进却没能耐进,只能在这儿逞嘴上威风!”
“你说谁没能耐?!”燕峰果然是不如燕秋尔沉着,他指桑骂槐道燕秋尔和燕浮生不是燕家的种,这都没能惹燕秋尔生气,自己反倒是被燕秋尔的一句讥讽气得跳脚,一把揪住了燕秋尔的衣领,怒目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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