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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肖晋南的眉眼黑亮幽深,在暧妹的灯光中亮如星辰。
是疼,他的吻像烙印一样落在她的白玉肤色上,美的像花,蔓延盛开。
手腕被紧紧抓握在他手心,他用力的时候,腕骨都像要被捏碎。
可他明知她疼,却并没有就此减缓力道或者放开她的打算。
“知道我的名字吗?”
“肖……肖晋南。”
“嗯,很好,再叫一次。”
他倒是大方,可她疼得冷汗涔涔。
他就是要让她记住,他不仅仅是她的契约金主,也是她的男人。
只要她生下孩子,会被冠以和他同样的姓氏,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也许越痛,她越是印象深刻。
但他对她没有怜惜,哪怕是看到她忍耐着疼痛把下唇都咬得泛白,呼吸都沉浊凌乱,也不肯温柔相待。
没有所谓的喜悦欢yu,她只觉得痛苦折磨,身体没有一处不痛。
渐渐神智有些溃散,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热升腾起来,她无处依附,只能抱紧他。
她从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柔韧到这样的地步。
明明没有喝酒,却昏沉得厉害,眼皮酸涩得撑不起来,什么时候睡去的也不知道。
腰间有力的手臂一直占有欲十足的揽紧,像是提醒着她,是她自己的选择,作他的女人。
头疼欲裂,一身青紫,醒来的时候,恍惚得不知身在何处。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仿佛还没有完全消散,可诺大的空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廉价朴素的衣服散乱地扔在旁边的沙发上,盖住了她随身带着的帆布包包.
莫名的紧张如潮水侵袭,燕宁急急地起身,身体的酸软让她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厚实的地毯上。
春风一度,她与懵懂的少女时代诀别,那个男人却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问他,他们的合约是不是正式生效。
有些神经质地翻找着包包,薄薄的契约书完好无缺地躺在里面,肖晋南三个遒劲的黑色汉字清晰可见,旁边还印有他的私人印鉴。
他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抚慰赞美,但也没有嫌弃挑剔,契约书还在,那就意味着——
她和他的协议,正式生效!
沈燕宁看着玻璃镜面中的自己,发丝凌乱,菱唇被啜吻红肿,脸庞有纵欢之后的陌生风致,自然而然地点缀着红潋。
她抚摸着小腹,昨夜,会不会已经在这里种下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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