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总存在着一些人,比如作业很少完成的,然而你考不过他,比如上学谈恋爱的,然而你考不过他,比如上课睡觉的,然而你考不过他,
之所以谈这些,我只是想说,所谓的学习只不过是一个概念词,它可以说是一种广阔性概念的天赋,这种天赋每一个人都有,只不过是表现形式尽不相同罢了,可是人活在这个世上,不早一点发现并表现出自己的天赋的话……那么,你还是会被别人单一性的说,你考不过他。
织诗盘着腿喝了一口凉茶。
他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观赏着屏幕中的某烂片,虽然说是烂片,但其实这个影片的票房还是极其可观的,毕竟那个年代还是有排场,有特效,有噱头就能说个三四五六七的水军年代。
“啧啧,没想到他家里还有这样的影碟。”他自言自语着,然后他戴着塑料手套的手正从包装盒中拿出一只色彩鲜亮的小龙虾,轻轻地剥下头壳,咬着露出来的一点虾肉,手指拽着龙虾尾,稍一用力,整个虾肉轻松的从虾壳中脱离出来,而整个客厅也都弥漫着一种又香又麻的味道。
这个名为织诗的人不仅翻出了连涟夕都快忘记撇到哪去的影碟,还用手机上的某软件叫了一份小龙虾外卖,并且有滋有味的快活着。
这也不怪涟夕想整死这个人,毕竟这个人的自来熟程度让一向有着良好作息(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的涟夕有一种接近崩溃的无奈。
珀尔此时逃到了涟夕的卧室,跳到他的枕头上缩起身来,一点都不想再看见织诗的样子。
而这时候,“叮咚”的一声,作为六楼仅有的两个有人住的房居来说,只有涟夕家的门铃是好使的。
“这个时候……”织诗瞥了一眼窗外明媚的天空,“怎么也不会是已经结束了啊。”
的的确确没有结束,或者说,有很多事情才刚开始。
正当织诗悠悠然地脱下手套去开门的时候,涟夕这边也遇到了些麻烦。
窦币先前曾说,这里布置了不止一种阵法,虽然涟夕并不知道阵法究竟是什么,但对于最近以来发生的变动,涟夕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这种现象不止发生在涟夕一人身上,乃至于整个空凰市,辐射整个国家,人们也都开始渐渐接受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动,并且再次过上平凡的生活。
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大多数人都和你一样神奇时,这种神奇也不过是平凡的一种。
虽然不知道阵法到底有什么用,但涟夕对于自己的体验还是一清二楚的。
那条长廊也绝非是一条凭借坚持不懈地走路便可以走出来的,甚至那条长廊其本身是一条很短的普通回廊。
欲做其事,必先明其念,想考验人的心性吗,一条无法走完的长廊,如果只是漫无目的地一味走下去,或许就已经被淘汰了,如果有目的,却也没有基本的信念,估计也就已经淘汰了吧,那么接下来要玩些什么呢。这试炼,的确有点意思。涟夕心中默默想着。
倒是这些人,让这其中意味更值得玩味一番。
见过女娲之后,虽然涟夕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对自己的信心已经不再是当初那样平静的觉得自己可以做到什么,而是他认为自己可以做到什么。涟夕平静地看着祈凝,如同看商品架上的一瓶瓶美酒。
而祈凝也是一脸好奇地打量着他。
这不禁让他感到一些尴尬,因为祈凝已经好奇地将脸凑了过来,并且绕着涟夕的身子左右围观,甚至鼻翼微动,似乎在轻嗅着什么。
涟夕看着一脸厌恶甚至是仇恨地瞪着他的沐艽儿,又看着抱着兔子对身边事情不闻不问的窦币,一时之间身体僵硬在这里。
“你的能力,属于绝对性质的一种能力吧。”澜颖砂坐在地上,认真地说道。
折耳脸上是高傲的笑容,虽然没有说话,但从她的神态来说,应该算是默认了澜颖砂的话。
澜颖砂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耷拉着看起来有些扭曲的左手,右手拄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如果很弱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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