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差别。他们走在一条狭窄的胡同中,清簌走在前面,这次她微笑的表情已经消失了,不过这次从她瞳眸中的盈盈笑意看得出她是真的很高兴了。
“你怎么看呢?”清簌问道。
“完全没有领导者的样子,如果那些事真的发生的话,完全想象不出这个人可以担当些什么,至于其他方面还有待研究。”茕渊没有力气地说着,他走在后面,不急不慢地跟着清酥,他不知道又在画什么,总之一定又是一幅精美的绘画,他边画着边喃喃道:“那个预言真的很靠谱吗?”
“谁知道呢?”清簌微笑着,眼中的深邃令人有些心寒。
茕渊虽然在画画,但多少也无法完全静下心来。
他抬起头,看着蓝得透明的天空,准确来说,是那天空中,焚尽在烈焰中的天皿——
涟夕戴上耳机,在宽阔的馆内散步,说好听点是散步,正常点说就是溜达。
耳机中是熟悉的轻音乐,虽然涟夕没有闲下来时就沉浸在音乐中这样的闲情雅致,但偶尔如此将身心放松在一个很难让人放松的地方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清簌给他的那本书被他勉强塞进卫衣的口袋中,茕渊的画则是被他折起来夹在书中,虽然他还没有看书,但是他多少可以从画中的内容推测出书中的内容。
他基本上已经逛遍了所有地方,很遗憾的是,他没有再遇见任何一个人,不过让他留意的地方也很多,那种东西,仿佛刻意一般让涟夕发现,这使涟夕心情很不舒畅,这使涟夕很……不爽。
于是乎,他迈着悠然的步伐,再次回到大使馆的中心位置,推开那扇刻意做得很古老的大门,走了进去。
没有涟夕预想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也并不是什么阴暗潮湿的地方,没有晃荡却牢固的铁链,也没有痛苦的哀嚎。
但这并不代表这里不囚禁着什么。
人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所推开的门后究竟会发生着什么。
那是一首很好听的钢琴曲,萦绕在略显寂寥的空间中。
钢琴前坐着秀美的人,看不出男女,银色的长发将近腰间,纤细的手指灵活地飞舞在琴键上。
那人噙着微微的笑容,银白的瞳眸却尽显哀伤,仿佛与这哀伤的乐曲相应和。
涟夕走进房间后,只走了一步,便停了下来,与房间中央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静静地……加大了耳机中的音乐声。
一曲终了,那抚琴之人也终于将视线移到那不速之客身上。
“有什么事情吗?我的孩子。”那人微笑着说道,他的声音分不清男女,但是却很有磁性,很有魅力。
涟夕毫无反应,因为他根本听不见那人说了些什么。
这让那人有些尴尬,不过好在涟夕很快摘掉了耳机,于是那人又重新说了一句:“有什么事情吗?我的……”
“孩子称不上,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的话,最好不要用一副长辈的样子。”涟夕毫不留情的打断道。
这让那人更尴尬了,因为他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也算是一个长辈啊,而且明明是涟夕走进的这间屋子,本来他好好的待在这里,怎么成了他有事请要和涟夕说呢?
但是他还是保持了一个僵硬的笑容,毕竟他也很久没有见过人类了,确实有些寂寞。
那么,这个少年想要知道的事情,从何说起呢。
他站起身,面向涟夕。
那么,既然这个少年和自己有缘,就从自己说起吧。
“我,被人们称为女娲。”
“哦,你是那个人妖啊。”
话分两头。
澜颖砂和刚从大使馆出来的折铃遇上了。
如果放在日后的平常日子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但是很遗憾的,刚从大使馆出来的折铃因为某些黑幕导致她很不开心,于是当她看见澜颖砂使社会蒙羞的行为后及其愤怒。
而且显而易见的事,折铃的愤怒和她的能力是成正比的。
澜颖砂觉得很冤枉,难道所有找漂亮女生问路的事情都是流氓行为吗?
这让澜颖砂很无奈,于是他觉得某些事情也的确不能用寻常手段解决。
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彼此间用异能来战斗,在空凰市之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中,这两人之间的战斗都是极少的,而每次战斗都意味着空凰市发生了些重大的变故,因为这两人的异能实在是强的离谱,只有他们的第一次战斗,是因为彼此之间的性格导致的。而空凰市作为日后的束律者都市,其中排名最前的十个束律者,这两人一个排名第一,一个排名第三。
嗯……至于第二嘛……
那人此时应该还在和女娲聊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