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说,有梦想真好。
“怎么个说法。”涟夕低声喃喃道。
涟夕,窦币,织诗三人正蹲坐在人群之中,双手抱头。
而在他们周围,几个防弹背心外套的彪形大汉正手持枪械监视着他们,那些人丧心病狂的眼中似乎流露出期待有人站起抗争的神情,然后他们就可以理所应当的用手中的东西发出“突突”的响声。
织诗嘴角噙笑,仿佛是嘲讽的笑容,看待游戏的笑容。
涟夕心情突然很不好,对于只是这幅态度的织诗,说到底还是自己无缘无故的被牵扯进来,听到枪声那一刻就不应该义无反顾的冲进来,早该知道这就是一般的抢劫银行很快就会解决而决不会牵扯到自己的事情,明明应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在电视上看看就好了,或许今天选择出来就是一件不对的事情,涟夕有点眩晕的感觉。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往那倒在地上的人瞥去。
啊,是死人啊。新鲜的血液从本该健康的身躯中汩汩涌出,向地面的四周扩散。那本该是一张盈满微笑迎接客人的脸,现在痛苦的扭曲着,但她再也恢复不了往日的笑容了,已经死了啊。
涟夕觉得身体有些酸痛。
本在这个银行的人,顾客或是员工。
听到枪声以及随着人群凑过来观看的人。
在他们身边多出来了一个个相同打扮的人,枪口下,越来越多的人凑在一起不敢动弹。
随着偶尔的几个人反抗并且被射杀后,一幕幕鲜红的场景映入人们的眼中,他们缩在一起,彻底放弃了为别人抗争的勇气。
“你说鬼撞墙是幻境,那么现在呢,还是吗?”涟夕没有露出不愉悦或是愤怒的神色,他的眼里很平静,不泛起一丝波澜,他轻轻的说完,不再看他。
织诗嘴角依旧噙笑,他的瞳眸中闪过一丝触摸不及的光芒,似乎只是接收并反射了外界的光照,他的声音有些戏谑的意味:“谁说不是呢,或许吧。”
织诗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涟夕,继续道:“这和你没关系吧,你生气了?”
即使人群聚集,但似乎周围越来越冷了。
涟夕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轻轻说道:“没有谁的死亡,是理所应当为别人作的衬景。”
织诗嘿嘿的笑了,他的笑声轻柔,不近距离的凑在他脸边几乎是听不见的,但涟夕听见了,刺耳的笑声:“故事中,主角永远只会有一个啊,你又如何拯救别人呢?”
涟夕望着地板上冰凉的尸体,面无表情。
“这就是所有的了?”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对另一个提着mp-5说道。
“老大,这街道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躲在了店铺里,这周围已经清空了。”那个人恭敬的说道。
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点了一支烟,他身上一支枪都没有,体型魁梧,胡子毫不修饰的生长着,略显沧桑的脸不怒自威,一副放松的神色。
“封锁起来吧。”
随着那为首的话语,这家银行的大门和玻璃都被漆黑的卷帘封锁了起来。
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涟夕注视着他们的行为,心里想着。
这是谈判的资本,既可以阻止狙击手,又不让警察有能力观察到银行内的情形。在没有详细的侦查结果前,警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要靠自己了吗。
正当涟夕思考的时候,窦币突然大叫了一声,他怀中的兔子不知何时蹦到了地上,窦币连忙起身去将它抱回来,当窦币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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