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何以如此紧张?”萧择怒声道,“这可是株连三代的大罪,尚书大人硬把罪名往我身上扣,换谁不紧张?”
皇帝抬手道:“公爵息怒,我们今天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免得误会,都是同僚。”
“陛下,巡防营的无故袭击我,兵部需要给我一个交代。”
皇帝看了看众臣,对兵部尚书道:“徐大人,这是,可有什么误会?”
现在双方各执一词,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这种情况是兵部尚书没想到的:“陛下,我们有人证可以证明。”
“你从哪里找来的人证?”萧择质问道。
“那当然是当时路过目击的百姓。”
萧择轻蔑地一笑:“那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是在深夜,已经宵禁过了,普通的百姓怎么可能在外闲逛?如果真的有人路过,那你可真得好好问问你找来的证人,他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在外面想干什么?”
“那我倒要问问公爵大人。”兵部尚书反唇相讥道:“您深更半夜,在外面干什么呢?”
“我失恋了。”萧择挑挑眉,很直接地说,“我在茶楼喝闷酒过了头,多花了点时间醒酒。”
萧择这一点说的倒是真的,但醒酒是假的,因为他当时压根没醉。
“荒唐!谁能证明你这真假难辨的感情问题?”兵部尚书高声喝道。
莱茵公爵在和户部尚书家的千金谈恋爱的事人尽皆知,但知道结果的人,可就少之又少了。
“臣,可以作证。”老户部尚书出班,红着脸难为情地道,“小女的确是和公爵大人出了矛盾,亲事也告吹了……”
当时萧择和泠雪两个人的感情热火朝天,户部尚书泠介这个当爹的自然也是欣喜不已,毕竟若是真将女儿嫁入莱茵公爵家,那可是高攀贵枝。
所以,老尚书当时可没少向亲戚本家吹嘘,如今亲事告吹,说出来未免太没面子,但又怕事后陛下怪罪知情不报,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皇帝点点头:“这事,朕是知道的。”
“再说了。”萧择乘胜追击道:“谁知道你找来的证人不是跟你们事先串通好的要陷害我的?”
“如果说要证人,那我也有。当时淮南郡主也在我身边,她也遭到了袭击,现在我们可以把她叫来对质一番。而且,我可来不及跟她串供。”
“你是说淮南王之女?”皇帝似乎起了兴致,问道。
“正是。”
“爱卿。”皇帝笑笑,“我们要不要把证人叫来对质看看?”
兵部尚书擦了擦额上冒出的汗珠,他已经感到优势已经渐渐在向萧择倾斜,而他现在怎么说都不合适,毕竟平民的口供和郡主的,可信度是天差地别,这个质他未必对得起。
兵部尚书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他有些慌了手脚。
“怎么?不说话了?”皇帝阴沉地问道。
“臣……”
“这到底是误会,还是你们又在争权夺利的把戏?”皇帝突然大怒,拍案吼道。
兵部尚书大惊,慌忙跪下磕头道:“臣惶恐!臣冤枉!请陛下明查!”
“你还叫我明查?难道朕之前所说的都是胡言乱语?来人,廷杖!”
兵部尚书吓得屁滚尿流,磕头如捣蒜:“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就在一片混乱之时,群臣之前一个声音高声道:“请父皇息怒,儿臣对此事还有不一样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