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围观者得同情。
“你们看,这孩子哭得那么伤心,这人一定是孩子的爹。”围观的人开始起哄了。
“这位大妈,你说是就是吗?那我倒是觉得这位公子根本就不是孩子的爹。”玥儿说道。
那女子哭得更加伤心了:“这位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今日你为何要当众羞辱我?”说完后哭得更加伤心了。
此时围观的人开始指责玥儿了,玥儿心里想:这位大妈的演技实在是太厉害了,真的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滴血认亲,你敢不敢?”玥儿心想:反正古代的人思想迂腐,用这句话吓唬吓唬她,看她怎么办?
“这???”那女人有点迟疑了,但是她稍稍思索了一下,接着说:“认不认亲,现在不重要了,只要孩子他爹能够给我们安身的银子,我们就自然不会来打扰公子的。”
“哦,抛妻弃子啊,这人看上去一表人才,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
天啊!这女人的修行太高了,玥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帮殿下了。
秦誉此时真的很郁闷,只是他不想泄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现在才不敢表明身份。
秦誉慢慢地蹲了下来,看着那名女子,说道:“姑娘口口声声说我是孩子的爹,这几年你们母子命苦,那么请问姑娘,这几年如何安身度过这日子?”
那女子轻轻的拭掉眼泪,说道:“我本是穷苦人家出身,被你抛弃后,村里的人都看不起我们母子,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几年就靠耕作城外的一点荒地为生,可是今年,收成不好,我们就只能在在街上行乞过苦日子了。”
围观的群众听后,有人开始骂秦誉了。
“这负心汉!”
秦誉看了看这位女子的穿着,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她身上的特征,然后站起来说:“请姑娘伸出双手,给大家看看。”
那女子抬起头,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要她伸出双手。
“怎么?你不敢?”秦誉用一种犀利的眼神看着她。
那女子乖乖地伸出双手,围观的人看了都不明白什么意思。
“是非黑白,想必已经一目了然!”秦誉嘴边扬起微微的弧度。
围观者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皆不知所以然……
“你口口声声说,这些年是以耕作农活过日子,可是姑娘的双手看上去不像是干农活的手,大家都知道干过农活的人,手上多多少少会长茧,而且你的手指甲上半部分还残留着淡淡的红色。”那女子被秦誉说中了之后,赶紧双手握拳,将手指甲藏起来。
玥儿现在才发现原来殿下是个心细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将这名女子观察的那么的细微,哪怕是一个微小的细节,他都没有放过。
秦誉走进那名女子身旁继续说道:“至于你的指甲为何上半部分是淡红色的,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
那女子神情开始恍惚,现在她也不敢再哭闹了,而是低着头。
“那是因为你有染甲的习惯,而染甲的材料用的就是凤仙花,用腐蚀性较强的凤仙花的花和叶捣碎,便可以用来侵染指甲,若觉得颜色浅,可以再多染几次,这样之后,指甲数月都不会褪色。如果是一个穷到连三餐都成问题的人,又怎么会有这等心思染甲。”秦誉的眼神变得很犀利,好像一眼就看穿了这个人一样。
那女子变得不安,此时玥儿看着殿下,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女子,因为在殿下面前,他懂的东西似乎比她这个女子还要多得多,如果一个男子比女子还要了解女子,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的啊?
“所以说你既不是农妇,也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那么又擅长染甲的,只有一个地方,兆国都城的醉烟楼。那里面的女子可是个个都会染甲,而且从来不干农活。”坐在地上的那名女子突然全身发抖,因为她的一切全部被眼前的这位公子说穿了。
“醉烟楼,那可是青楼之地……”一时间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玥儿用手拍了拍殿下的肩膀:“你怎么对这兆国的青楼那么熟悉,难道你?”
“不告诉你!”秦誉笑着说。
玥儿心里想,难怪之前听闻北朝国的太子殿下整日沉迷女色烟花之地,原来传闻一点都不假。
“既然被公子看穿了,那就没有必要再演下去了。”那名女子苦笑了一声。
秦誉从怀里取出一包银子,放在那名女子的面前:“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坑蒙拐骗的事情,更何况你现在还带着孩子。”
那名女子呆呆地看着秦誉,久久没有说话。
“都散了吧!”玥儿大声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