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问我:“你都已经知道大哥知道你是谁了,你还呆在大哥身边干什么?”绕口令一样的话,亏他这么利落的说出来,都可以去德云社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正坐在别墅的饭厅里。
小谢和栾少来同祸害开秘密会议,到了半夜,祸害上楼问我:“小蔷,我们饿了,帮我们弄些宵夜吧?”
我去翻冰箱,找到叶姐下午熬的杂粮粥热了,再盛一碟子叶姐自己腌的酸萝卜。
小谢大惑不解的问:“大哥,你每天晚上就吃这个?”
祸害没理他。
等祸害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小谢就问了我那个拗口的问题。
我看着他,诚恳的说:“也好,我知道你本事很大,你送我去一个你大哥也找不到的地方躲着吧。”
小谢愣了一下,说:“我才懒得管你们那些破事儿呢。”
“谢浩青,”我提高音量:“那你他妈的以后就别再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废话。”
小谢被我吓了一跳,不相信的看着我,又转头去看栾少。
栾少乐,不出声的用口型对他说:“你——活——该。”
祸害接完电话回来,问:“说什么呢?”
我若无其事的说:“我在跟小谢商量私奔的可行性呢。”
祸害笑了:“那你还不如和栾少商量,可行性好像更大些。”
“可是,”我冲小谢笑笑:“我比较喜欢小白脸。”
小谢气得,白脸都变成青脸了。
.
祸害开始每天回花半里过夜,没几天,安虎就用行李箱抗来一箱他的衣服和私人物品。
叶姐问:“白先生昨晚在这里吃的饭?”
我点点头。
叶姐奇怪:“你给他吃的什么?”
“我吃什么他吃什么。”
叶姐急了:“你要养胃才吃那些清粥小菜,白先生怎么能吃那些。”
怪了,白先生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我吃的东西他吃不得?
“男人得吃肉才有力气。”
我笑了,那他得吃猪脑。伤天害理也是很费脑细胞的。
叶姐问我:“白先生今晚在不在家吃晚饭?”
我微笑着,反问她:“家?哪个家?”
叶姐讪讪的,回厨房了。
我并不想难为叶姐,可是难道你叫我每天下午给他打个电话,嗲嗲的问:“伟文呀,你今晚回不回家吃饭?我做了生蚝鸽子猪腰牛鞭,等你哦。”
呕!
可怜叶姐这个光是熬粥都有十八般花样的厨房高手,天天两难。不单给祸害做一份吧,又怕他晚上偏巧回来吃饭,给他做一份吧,隔天在冰箱里看见动也没动过的饭菜,又实在觉得浪费。
就这样,祸害还挑剔呢。他说:“北方人连汤都不懂煲,没有老火汤怎么算是一餐?”
“好,我明天叫叶姐煲汤。”
没想到祸害说:“她懂什么,你煲的汤就很好喝。”
啥?我什么时候煲过汤?哦,在老北市的时候,他以为那鸡汤是我煲的。
可是,那叫好喝?先生,我还记得你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往下咽的表情呢。你该不是朱重八先生穿越过来的吧,跟我玩珍珠翡翠白玉汤后现代版。
他看着我,我没选择,只好说:“你喜欢?明天我煲给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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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神医,”我在网上问黑白之心:“有没有什么食物本身是没毒的,但是两种煲在一起就会产生有毒的汤?”
“有很多,”他爽快的回答:“比如虾和维生素C,有一道菜叫柠檬虾,柠檬里的维生素C能把虾里无毒的五价砷转化成三价砷。”
“然后呢?”
“□□呀,你还想要怎么样?”
“什么是□□?”听起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俗称:”他顿了顿,发送过来两个阴惨惨的黑体大字:“□□。”
“咦小黑,这条信息很有价值呀。实践的时候有什么事项要注意的。”我问。
“注意用量,大概半吨的柠檬配半吨的虾就能产生足够致死剂量的□□。”
靠,消遣我。
“开玩笑的。不过,你真想知道吗?真想知道的话,我可以为你牺牲色相去问问我学药理学的师妹。”
“你师妹漂亮吗?”
“艳若桃李冷若冰霜。”他回答,伴一个口水滴答的表情。
“那怎么到现在还没擒下?”
“靠,”他回答:“她研究生的攻读方向是分子毒理学呀,现代女唐门,谁敢娶她,哪天被她药死了自己都不知道呢。”
男人!
“对了,”他又想起我们最初探讨的问题:“你要煲汤给谁喝?”
“喂狗。”我回答说。
“汪、汪。”他立即回复我。
我笑,转换话题:“小黑,上海好玩吗?”
“钢筋水泥大都会,闷死人。”他说,过一会儿又反应过来:“怎么说?你要来上海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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