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为什么希阳要惦记着无权无势的温屿落?
为什么希阳想回到那个小小的花店,一个破花店罢了,他可以给希阳开一百个一万个。
蔺枫猛踩油门,到了一家赛车俱乐部,发泄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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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落在凌晨一点三十七分研究出了第二个疗程的激素,疲惫的精神终于得到了放松。
还有一个疗程,他的任务就彻底完成了。
但他一想到希阳以后要一个月提取一次腺液给蔺颂,脑子就又开始乱了。
他真恨自己没用,想不到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
温屿落叹口气,把实验器具清洗干净后,趴在冰冷的试验台上睡着了。
早上,温屿落被袁老叫醒,刚眯瞪了会,听见袁老道:“温教授,蔺院士交代了,说今天让你去给实验体注射激素。”
“实验体?”温屿落喉结滚动,“说的是希阳?”
“啊对,好像是叫希阳来着。”
温屿落闭上双眼,为希阳感到不值。
希阳为蔺颂做了那么多,体检、吃药、抽取、注射,每一个阶段都那么痛苦,竟只得了个实验体的称呼。
他应了袁老一声,把注射的东西放在了推车上,被袁老带着去了希阳所在的房间。
温屿落在进门前按照惯例拿起门前挂着的观察数据,见希阳身体没有明显的排斥,一切指标正常,微微喘了口气。
他拿出口罩戴上,扭开了门。
一进屋,温屿落僵在了原地。
口罩上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谁干的?谁干的?!”
希阳还在睡梦中,听到温屿落的嘶叫睁开了眼睛,忙从床上坐起来,兴奋道:“温哥!”
铁链的声音在房间里晃动,异常刺耳。
温屿落把身后的袁老抓到脸前,指着希阳手脚上的锁链,又问:“谁干的?你们就是这么对他的?让他像个犯人一样?!”
袁老个人是非常喜欢温屿落的,在他的印象里,温屿落温柔大气,此刻的转变让他有些怔愣。
“…温教授,你稍安勿躁,这些……肯定是院士的意思,我们哪有这权利?”
“蔺枫人呢?”温屿落眼角溢着血色,“让他来见我!他还想不想让他弟弟活了?!”
“温哥!”
希阳不知道叫了多少声温哥才把温屿落从暴戾的情绪中叫出来,“袁老,你先出去可以吗?我……我来跟他说。”
袁老同意避嫌,在出去前警告道:“温教授,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今天必须让实验体注射激素,不然你比我更清楚后果。”
“他叫希阳。”
温屿落微微偏头,皎白的脸上阴翳很重,“不许再用实验体称呼他。”
“……?”
袁老满脸疑惑,不懂温屿落为什么要在这种不重要的事情上较劲,答应下来后离开了房间。
“温哥……”
温屿落在希阳的一声声温哥中总算撑不住了,他腿一软,跌在了床上,“我实在担当不起这一声温哥,对不起,对不起希阳,我没办法救自己,还连累了你。我当初就该把那张温泉票撕烂,我为什么要让你替我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