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许多人们不曾见过听过的事,我想曹大人是不是就是这样的人啊,行动做派全不似周围之人,神秘怪诞又豪放不羁……
若是这样,他现在急着回乡,是不是找到了什么金矿银库?回去挖宝了?
“皇上……”曹大人走后,我瞧着荣璋,半日不知道先问什么?好像好多话要说,又不知道哪个是头。
“没事儿。”荣璋笑着揽住我,“走了也好,荣瑜的性子你知道,万一哪天不高兴了,曹大人还是要遭殃,还不如走了。朕已经告诉吏部,银钱照发,回去乡里也一样能看星星的,哪里都有。”
“可是曹大人说的那个异星,和荣瑜有什么关系?公主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连着太后也不高兴了?他到底怎么说的?”我不能理解。
皇上摇了摇头:“就因为他不肯说,太后和公主怎么问他异星是什么,又是什么征兆?他都不肯,只一直重复一句话。”
“什么话?”我忙问。
“异星异星,异星异星……”荣璋似乎也有点纳闷儿,想了几遍想不明白,“好了好了,反正也想不明白,好几天没好好看看你,朕都有点想你了。”
我白了皇帝一眼,这么不求甚解,真是有辱我们太学的名声。
“倒是你,听说今日受了委屈?”荣璋一笑,把我抱在怀里,看我的眉眼。
“呵呵……臣妾今日算是领教了,从前以为有我爹在,谁也不敢欺负我,现在我算发现了,拼爹我一样也有输的日子……”
荣璋乐不可支,捏着我的脸就向他唇边送。
“皇上。”门外钱德阅道,“李侍卫求见。”
四姐夫?
李昌平带着我大哥的家信来荣璋这里找我的时候,就将我娘今年的生辰宴席定位在了一场家宴之上。
我拿着信,看着我大哥——吾妹微微的称呼,觉得又亲切又有趣。又见他问我能不能出宫回家吃饭饭,就高兴地跳了起来。
这有什么不行的?别说我了,我一品诰命在身的母亲做寿,荣璋亲去都不为过,去年太后还去了我家呢,同我娘说了半日的话,喝多了才回的宫。
所以在我向太后和皇上说起此事,非常懂事地告诉他们,如今公主病着,不敢劳烦太后和皇上,并委婉转达我爹的意思也是如此,只臣妾自己回家半日就可以的时候,两人连连赞国公和夫人体恤,并拿了大大的如意让我捧去给我娘祝寿。
家宴定在三日后。
那日我离了宫,由我可爱的三哥江江小同学接走的。
“你头上这个花钿不好看。”江江坐在我旁边,由着我靠在他肩上起腻,伸手从我头上把荣瑜送给我的花钿拿了下来。
“哎呀,没事的,人家是公主,好多年没回来了,给我个下马威正常的,何况我差点害得她病重。”
江江最近又帅了,分明冷劲的眉眼,一身慵懒贵气的姿态,真是迷人又不自知,尤其是在他不屑一件事的时候,怎么这么好看呢……
“是你吗?那些螃蟹是你送的?”江江斜着眼睛看我。
斜着眼睛都这么好看。
“啊……是我啊。”
“你打住?!骗我?你什么时候骗得过去?还送螃蟹?有螃蟹你自己够吃吗?”三哥把手上的花钿扔进了废纸桶里。
“哎呀呀呀,你这是要害死我啊。”我忙捡出来。
“离着开席的时间还早,跟我去见一个人。”江江摸了摸我的头,“那破玩意儿别戴了啊,看着堵心,能配上我的妹妹吗?”
我一笑点头,搂着我三哥的胳膊不放开,我气死那一众长安名媛们,这么帅的江家三少,你们都别来沾边……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