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赵云熙翻身起床。
穿上衣服就跟着杨氏往院子里走。
凌晨的天空,一片漆黑。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着大家都出来了,老赵头揉了揉额头:“估摸着是地里出事了,前几天老大就在说,晚上有人在附近转悠。我想着都有人守着了,应该不会有啥事。”
何氏拿着火把从灶房走出来,:“爹,火把扎好了,去看看吧!”
“走吧!”
一家人还没走到广场,就看到有人举着火把往赵家的方向走。
看着不远处的人群,以及吵闹声。赵云熙明白肯定是有人铤而走险了。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胆子这么大,毕竟这个时代对偷盗罪判刑很重。
只是不知道这群人有没有得手。
火光临近的时候。
赵有德走在了前面,赵有粮兄弟三人押着孙癞子和周麻子两人。
后面还有村民帮忙押着孙周两家的男丁。
赵有德看见老赵头已经闻声走了过来。
“三叔,你们知道了?凌晨的时候孙周两家带着家里的男丁还有一群外村人,进入村子偷小麦,被发现了,只是我们去的晚了,外村人都跑了,只抓到了孙周两家。“
“偷了多少?有没有人受伤?”
想到被偷小麦了,赵有粮生气的踢了两人一人一脚。
“估摸着有好几亩,这几个杂碎将我们迷晕了。幸好今天我们请了长永他们,
这两家人不知道,所以被长永他们发现了。”
迷香?这两家人还真是下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看着自己爹和两个叔叔淋湿的头发,估摸着是被水泼醒的。
赵云熙就道:“堂伯,这件事情不能轻易的解决,等天亮就将他们送去衙门。”
“不行,不能送官,那衙门不是我们老百姓能去的,去了就没命回来了呀!
我替他们向你们认错,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了。
求求你们......我家男人孩子要是进了县衙那就没命回来了。”
周麻子的媳妇跪在地上,头磕的砰砰响,很快额额头上就惊出了血迹。
老赵头和周氏侧过身子没有接受,毕竟他们家辛苦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种出来的小麦。
你们偷了那么多,就一句轻描淡写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就想把事情解决了,没那么简单。
“你们干啥,这是干啥。凭什么抓着我男人和儿子,赶紧给我放了。”
孙癞子的媳妇和老娘从人群中跑了出来,看着男人和孩子被押着动弹不得,当即开始撒泼打滚,唱念做打。
村民里有人看不下去了,对着胡氏道:“凭什么,凭你男人和儿子偷了老赵家的麦子。
还勾搭外人进村偷,将守夜的几人全部迷晕了,你说为什么抓他们。”
孙老太婆听到这话,直接晕了过去。
“不可能!我家男人儿子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定是你们胡说,冤枉我家。
赶紧给我放人,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孙家人不信,跟着来的村民就大声说:“你家癞子可是我们在地里当场抓住的,
你还说我们是冤枉你男人孩子。还用迷香这种破烂手段。
你还不客气,我看你家能怎么个不客气法。”
自从春耕开始,赵家人将沤肥的法子的法子教会村民后,大家对待赵家更加的.....
更别提赵云熙还说了新犁具的事情,所以维护赵家的权益就是维护自身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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