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没有成药吗?”
“没有啊?”
“你之前制作的速风散的解药也不行吗?”
闻言,江幼渔看了看君墨寒,疑惑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有速风散的解药?”
君墨寒没有回答,依然闭目养神着。
见他如此,江幼渔努了努嘴,他问的她就得答,她问的他睬都不睬。
可谁叫她是丫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速风散和这次的那种秘术有相似之处,不过这次的那个毒性更猛,制作更有难度,所以之前的解药可能没有效果吧?”
“拿到毒药?你就能制出解药来吗?”
“嗯……应该可以,你总得让我试一下。”
马车在一个僻巷中就停了下来,君墨寒下车和夜玄一同走过去,留江幼渔一人在车上待着。
在京城,有许多地方晚上都设有宵禁,没有令牌不得随意外出。
而这会儿,宵禁时间就快到了,街上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留下的只有沉沉夜幕。
江幼渔眼看着夜玄和君墨寒两人都走了,连忙紧张的大声问道:“喂……唉,你们要去哪儿啊?别,别留下我一个人呐?”
君墨寒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口说道:“还不跟上?”
“诶,好嘞。”
江幼渔虽然来京城也有一阵子了,但却还不是很熟悉。
这么弯弯绕绕的小巷子,绕了几圈后居然就绕道宽阔明朗的正街上来了。
这里地势开阔向阳,是各大户人家的居所,而他们的目的地是——将军府?
小厮回去禀告过之后,冠云桑连忙赶到门前:“不知道宸王殿下到访,微臣有失远迎。”
“免礼,闲暇之余,闲逛到此,想前去讨杯茶,不知道可否打扰到冠将军?”
闻言,冠云桑疑惑了那么一瞬间,准备请他进去时,才发现他后面还跟着一个娇小的影子。
……江幼渔
“殿下言重了,殿下能到此赏光,是微臣的荣幸,可这位姑娘?”
说话间,冠云桑的眼神平静的定在江幼渔脸上,可心里面却十分心惊,她怎么会和君墨寒在一起,难不成?
君墨寒将冠云桑的神情扫在眼底,心中有些不悦,直言道:“将军勿怪,她,本王的贴身女婢而已。”
“原来如此。”
宸王从不近女色,整个宸王府连个女人都没有,更何况还是贴身丫鬟?
一定是那具尸体被江幼渔看出了什么端倪,告诉了新任大理寺卿的君墨寒,这才找到他头上来。
到了厅堂,君墨寒坐上座,江幼渔巴巴的跟在他后面站着,待下人上前来奉了茶,君墨寒开门见山道:
“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听说前些日子,恒道学院比赛场上曾拉上来过六具尸体?”
“有所耳闻,听说是种了湄洲秘术?”
“不错”
“可现在棘手的是,这六具尸体虽穿的是军服,但却无籍无名,迄今为止,身份未明,依将军之见,此六人会是什么身份?”
“穿军服不一定是军人,也许是有心怀祸心之人有意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