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第一组是姑娘们的比试,她们排队挨个儿把入场单交给公证人并进入赛场。
可是马上到了江幼渔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入场单不见了,反反复复在包里面找了几回都没看见,临时又沿着刚才走过的地方看了看也还是没有。
直到其他姑娘全部进了场,都还是没能找到她的报名单,公证人看到这开口说道:“这位小姐,你还是找不到吗?”
“是啊,刚才我明明还放在包里的,这会儿突然就不见了。”江幼渔皱着眉头说到,这不应该呀?
“那抱歉小姐,没有入场单就不能证明你的身份,按要求,你就不能参加比赛,时间有限,比武马上开始了,小姐还是明年再来吧。”
“什么不能证明身份?她就是江幼渔,是我侄女儿,没人代替她的,就是她自己。”
江酩盛看见台下江幼渔被拒入场,忙慌慌的跑下楼,找那公证人理论。
没了入场单,到底还能不能入场?
台上江酩盛和公证人吵了起来,台下的百姓们议论纷纷。
就在此时,君墨寒无声下楼走到了台上,众人看见是宸王君墨寒来了,纷纷闭紧了嘴,吵吵嚷嚷声顿时停了下来。
“几年没回京,恒道学院的招生比试还是这般无理?”
宸王乃是常年沙场征伐之人,就算不得圣宠,他的威严也是不容侵犯的。听见君墨寒质问,李升心中战战兢兢的。
众所周知,宸王殿下素来最厌欺瞒作假,他莫不是知道自己收了柳家的好处,才让内部人员找机会摸了江幼渔的入场单,并强制她不准参赛?
其实,规定里面说的是只要身份是对的,那就可以入场。
不过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硬撑,反正他后边还有太子殿下呢,宸王怎么说都是个不受宠的皇子罢了:“呃,不知宸王殿下所指何事啊?”
“初始比武为何还有分男女界限?”
“啊?这,这是学院比武明文规定的,再说,若是让男人和女子一同比武,这岂不是让别国看了笑话,说我们不知礼数了吗?”
“本宫也觉得四弟说得很对?恒道学院乃我天临护国柱石,任何想进入学院的人都得凭借自己的真本事。
况且名额本来就很有限,若有些女子自身武技低下,那就该把名额让给更值得的人。”
说话的人是大皇子君墨霆,这恒道学院的选拔向来是他们收拢党羽的机会,他当然要来。
可没想到的是,一向事不关己的君墨寒竟然也来了,很是让他吃惊,这是代表着,君墨寒他终于有心摄入朝政,而不再置身事外了吗?
一下来了两尊大佛,李升心里很是惊讶,可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第三个贵人也来了,他连忙行李:“微臣拜见太子殿下。”
“哈哈哈,不必多礼,本宫想着,今日是恒道学院初赛的日子,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也得抽空过来看看。
结果,大皇兄在也就罢了,七弟居然也在,让本宫甚是欣慰啊。”
太子君墨霖一来,只是眼角扫了君墨霆一眼,进而把目光全部投向了君墨寒。
君墨寒看着太子嘴角边掩盖不住的笑意,只觉得一阵恶寒,回道:“哦?不知太子殿下欣慰二字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