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听错!你只需对外宣称我早与这如烟姑娘交好,宣称这孩子是我的!”
“晚公子,这可是有毁你清白的事情啊,你当真要这么做吗?”
“当真如此,你就说这生意,你做,还是不做?”
“好!那咋们就说好了,你可别反悔!”
“一言为定,但是我买下来以后,你让那如烟姑娘带着孩子离开罗城,永远不得再回到这里,只说她生下的孩子被我晚家抱回抚养,她难产而死了!”
“为何你买这孩子,又不要这孩子呢?”
“我说了,这你无需过问,若你愿意保守你我方才所议之事,就说说银两吧!”
“不是,这生意,你让我做得不明不白的呀晚公子,你说你一个世家子弟这样做图什么呀,你图那孩子?可是买了又不要,你图如烟?可还是买了又不要!我……我是替你可惜呀!”
“这世上之事,没有个定法,有些人做有些事,本来就不图所报,当然,有些东西也并不是花了钱,就一定得去拿走它,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不懂!我们这类人啊,没读过书,这大道理深咯那我就不需要懂,我们认钱,有钱,什么都好说,即然你执意如此,那这桩生意我便接了!你回去等着吧,我老鸨敬你是个君子,银钱也不会多收你一分,事成之后,我会派人去你的府上取。”说罢,这晚钟眠便走了,留下老鸨一人坐在椅子上,她是怎么都想不通,一个世家公子,为何要往自己身上抛脏水呢。
这事,就这么成了,自那以后啊,这晚钟眠就为这莫小公子取名为晚枫言,晚钟眠终于得以光明正大的抚养莫世岩这个孩子,对他严厉有加。可是当初的他也没有想过,这流言蜚语只怕是比万箭穿心都要疼,晚枫言便是在什么“娼妓之子、有娘生没娘养啊……”之类的话里长大的,心里一直压抑难受的他虽然不表面不说,可他心里怨呐,不知真相的他怨恨父亲晚钟眠,为何要给他找一个娼妓为母,这是父母不可选呐,不然,他恨不得重新选任何一个别人来做自己的父母,也不会选晚钟眠。可是,怨恨归怨恨,晚钟眠教他的调香术,他是一点都没有马虎,渐渐地,技艺竟快要赶超父亲晚钟眠,就在这个时候,十几年前的那个太师府的大公子楚天阔,现在又想故伎重演,他找上了晚钟眠,要求为他调制剧毒薰香。”青年男子说到这里又喝了一口茶水。
“那晚钟眠肯定不愿意啊!”叶薰道子道。
“是啊,他怎么肯干这样的事,所以他才遭到了后来的结局啊,他不答应之后,楚天阔便调查他的任何家事,家族,反正就是要找出他的把柄,好用这把柄去威胁于他,好与他合作,这不,当年收养莫小公子的事情一经调查,全部曝光,这私藏罪犯,而且还是习巫蛊之术的罪犯,这罪可是死罪啊!朝廷知道后,念在他为国家所作之事的份上,愿留他家族以及孩子,只赐他毒酒,留个全尸。晚枫言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后,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么亏待这个父亲,为他甘愿忍受闲言碎语的父亲,他扒在棺木上不吃不喝半个月,任凭下人怎么劝都不听,后面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找来了哪本奇书,当年莫世岩送予晚钟眠的那本巫术之书,他便开始萌生了复活父亲晚钟眠的想法,从那以后啊,晚家日日闭门谢客,连香料的买卖也不做咯,晚枫言也不让人为晚钟眠下葬。大约过了半个月的时间,这晚枫言才出家门,这不,就是现在这个走火入魔的鬼人,也不知他是如何炼制那巫术之书的,竟然这般厉害,凡是闻到外面那迷香的人,只要闻上半个时辰不捂口鼻,便会同他一样,身上逐渐长满那青苔啊!”说罢,青年男子起身去端那另外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