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佐明显愣住了,脸上的神色极其不自然,他的眼神闪躲着,可还是装作镇定的样子对春琴挤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
“连笙应该是忘记了,没事,现在你和我说也一样。”
春琴抚去被风吹乱的额边碎发说道:“这怎么能一样呢?连笙和我可不一样。”
闻言陆鸣佐脸上的笑容更加僵硬了,嘴角也不知是该上扬还是该垂下来,本来挺拔的身躯也有些佝偻了下来。
一声刺耳的轮胎摩擦声传来,陆鸣佐暗地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碰见春琴,他竟然有些惊慌失措。
“陆总,我们该走了,过一会儿还有一个会。”
司机坐在驾驶座上冲外面喊着,陆鸣佐的神色缓和了下来,他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看向了春琴:“你看这真是太不凑巧了,改天,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饭。”
“好,那我就等着陆总请我吃饭。”
陆鸣佐点头,打开车门上了车,一向镇定的脸上倒映在发亮的车门上,细看之下不难发现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丝丝慌乱。
春琴的目光随着载着陆鸣佐的车看了过去,知道那黑漆漆的车身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她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鸣佐,别怪我,是你们对我那么狠心的。”
公交车开了过来,街边空无一人,上了车的春琴坐在靠窗户那边,眼前闪过了自己腿受伤之后的一幕幕。
她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身子因为愤怒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她又回想起了那个人,那个第二个毁了她一辈子的人……
那个长满了胡茬,满脸猥琐的男人,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摸,她挣扎着,愤怒的嘶吼着,却仍旧是无济于事。
那晚她刚从医院里出院不久,她从医生口中得知自己的腿废了,再也不能跳舞了,甚至以后还会影响自己的生活,她崩溃了。
“哈哈哈哈,老天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春琴手里提着几个酒瓶,拼命的往自己嘴里灌,漆黑的路上只有一盏昏暗的路灯,忽明忽暗的映照着春琴跌跌撞撞的影子。
她的父母在出事之后非但没有安慰她,他们还在责骂春琴,质问她为什么要去招惹连笙他们,春琴知道父母收了连笙家里的钱。
父母的责骂,自己身体的残损,她推开指着她鼻子骂的父母,不顾腿上的伤势从家里跑了出来,自己一个人出来买醉。
“她们有钱,还有权有势,我就可以被这么对待,像是一个被交易的商品一样……咳咳咳……”
春琴又灌了一口酒下去,自己被呛的咳了好大一阵子才缓了过来,她歪歪斜斜的坐在一处,身边的酒瓶子滚了好几个。
就在她边喝边哭哭笑笑的时候,那个一直混迹于街头巷尾的流氓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一下子把春琴摁在了地上。
他伸手死死的捂着春琴的嘴巴,整个人的身子都压在了春琴的身上,春琴动弹不得,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至今春琴还能记得那人嘴里的味道,又臭又腥,他对被惊吓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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