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敬厉先生和厉太太一杯,祝你们夫妇俩白头偕老恩爱美满!”
……
这顿饭自然吃得是不舒心,米若不习惯带着虚假面孔与人应酬,早早离了席,准备打道回府。
厉焱怕她没吃饱,在楼下的面包店里买了刚烤出来的蛋挞和牛奶,送进车窗内。坐回驾驶座后,他看见米若的视线朝向窗外,仿佛没见到他的样子,莞尔一笑。
“怎么,你老公被人调(和谐)戏,你生气了?”
米若置若罔闻,不理会他,径直打开包装盒,吃蛋挞。
见她不说话,厉焱就越想逗逗她了,“你不想知道她是怎么调(和谐)戏我的吗?”
米若瞪他一眼,“嗯,我不想知道。”
“可是,她有把手放在我的腿上哦,”他微微眯眼,笑得跟一只狐狸没两样,“这样你也不在意吗?”
“嗯,不在意。”
“你不在意?”他笑得很得瑟,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又帮她拭掉嘴角上的蛋挞残渣,“那我怎么闻到一股很浓很浓的陈年老醋味?嗯,真酸!”
“你就美吧,”米若撇开他的手,“我只是不想让人误会你那方面不行,所以帮你做了一下澄清罢了。”
看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厉焱更乐了,伸手拉住她的柔荑放在大腿上,那里正是起先杨珍珍放过的位置,他继续撩拨,“刚才她就把手放在这儿呢,老婆,我被人吃豆腐,你怎么一点儿不生气,太让我伤心了。”
米若张了张嘴,想说点儿什么,却忽地感觉不对劲,男人握住她的手竟然往私处游走过去。
她惊得想要抽回手来,可厉焱的力气很大,把她柔软的小手握得紧紧的,不让她逃。
米若羞得整张脸通红,半是赌气又半是生气地说,“你不要告诉我,她刚才把手也放在你……”
“噗——”厉焱憋不住,笑出来,“她不敢,要是她敢那么做,我肯定会把她大卸八块!老婆,你放心,我这具身子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米若的脸已经红得比番茄的颜色还要艳了,越发觉得厉焱这男人没脸没皮,却又无力挣脱,只能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捏来捏去。
半晌,厉焱叹了口气,“唉,只可惜这里是在学校门口,要不然真想和你玩一次车震。”
米若惊得赶紧抽回手来,这一次他不曾防备,被她轻松挣脱,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他嘴角始终洋溢着一抹笑容。
米若脑子里还在想刚才的那一幕,她尤其反感杨珍珍的父亲杨墨达,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女儿那个样子,作为父亲他竟然不作任何回应,可见这对父女是早有所预谋了。
明知道厉焱有她这个老婆,还当着她的面安排这么一场鸿门宴,还真不把她这个名誉理事长看在眼里。
米若敛了神色,对厉焱说,“焱,你上次好像说过,华沙舞蹈学院已经被古博收购了,是吧?也就是说,整个华沙,包括华沙舞蹈剧院,也都是属于古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