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点痛,全身好像都好痛,眼前一片黑,远处好像有火光出现,杀啊,一阵喊杀声又传了过来,又突然自己一下子身处在了炼狱之中,周围全是各种黑衣人在厮杀,一男一女跑了过来抱着自己就跑,那一男一女的长相怎么好像很眼熟,我想想,我想想,对了,是父亲母亲!啊,一声惊呼,重月坐了起来,口里还在轻轻念叨着父亲母亲,眼里的泪水却止不住的滑落!
“吱”门被推开,重月赶紧用手擦了擦眼里的泪水,进来的人,原来是张叔家的女儿小花,重月再被村里人收养以后,张叔刚好有一个闲置的茅屋,便把重月安置在了那里,平常吃饭什么的也总是不忘叫上重月一起,仿佛像是一家人!至于小花,虽然重月总说是小花是看着他长大的,其实也只是比他大一岁,从小一起玩到大,只不过被他留下这么个玩笑话,平常总是挤兑小花!
“小月,你醒了啊,怎么哭了,我爹说让你别总往老林子里去,你不听,你看这会你受了多重的伤,要不是我爹担心你还没回来,出去找你,你一个人晕倒在那林子外面可怎么办!来,快喝点药,你一个男子汉,不管受多重的伤可千万不能哭啊,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估计要笑话你一辈子啊”小花刚开始还满口责备,后面又满是心疼,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这次一个人跑出去几天,回来全身湿透,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好了好了,花姨啊,不要念叨了,你可真是我张叔的亲女儿,这念叨起来真是一个样,哎哎,别打,我自己喝”看着小花作势要打他,重月赶紧求饶,接过药碗看也不看直接倒进嘴里,一口喝完药草的苦涩留在口里!“小花啊,你熬得这药可真苦啊,有没有糖给我一块”重月皱着眉头说到!“没大没小。要叫姐,你都不怕痛还怕苦吗?你要是别整天往林子里乱跑保管不用喝这些药!”小花接过重月喝完的药碗,扶着重月躺下说到“你再歇息会,晚上我给你把饭菜端过来,你受伤了,可别再乱跑了”!
对了,重月忽然想起,“张叔呢?”自己以往受伤,张叔总是陪伴在身边,熬药喂药喂饭,简直比亲儿子还亲儿子,怎么这次到现在张叔还没过来,重月清楚地记着自己昏迷前,那个虎背熊腰的大光头,可就是自己的张叔,不然也不敢就放心的晕过去!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爹他担心你没回来便想着出村去找你,刚离开村子不久就抱着你跑了回来,说是刚出村就看到你昏倒在林子里,又让我叫来了村子里的那老郎中,那刘郎中看了后说是身体受到猛兽撞击,断了几根骨头,但是不知怎的,仿佛吸入了些许毒蛇瘴气,不趁早去除怕是留下后患,爹他听了以后,就安排我照顾你自己去林子里找解毒药了,这不刚找回来,给你熬好了药,自己才去歇着了”小花给重月紧了紧被角说到,“好了,你再休息下,一会晚饭好了我给你送过来,好好歇息”
重月听到小花说的话,想起张叔往日对自己的照料,还有这从小照顾自己到大的小花姐姐!郑重地点头道“嗯,好,姐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嘴上说着又不记在心里,每次都这样,哼,你抓的那兔子就给你在笼子里养着呢,好了快休息吧,”小花拿起药碗走了出去,
整个房间好像都亮堂了很多,额,这小花不仅念叨起来像张叔,这体型也像啊,重月心里一阵嘀咕!四肢的无力感缓缓传来,还是太累了,慢慢的重月又昏睡了过去!
“嘿,这小子是不是这次受的伤太重了,怎么现在还没醒过来,这刘老头该不是在忽悠我,不行,我要找他去”重月还在熟睡中耳边传来仿佛几声巨响,忍不住嘀嘀了句“谁啊,这么吵?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嗨,你小子现在翅膀硬了,老子担心你一天没吃没睡,你倒好,一觉睡到晚上还嫌劳资吵你”一光头大汉站在重月的床边,一只手摸着光头一只手叉腰说到。“起来,吃饭了”那面盘大的手掌一下子拍在了重月头上,重月正在熟睡,突然被一巴掌拍在头顶,一激灵坐了起来,可是双眼还是有点迷糊。
“嗯,这是太阳?不对,夕阳,这大下午的我怎么听到有人说睡到晚上了,嗯?不对”重月用手揉了揉眼,立马翻身跪在床上,“给张叔请安,张叔我这就起床,您老息怒!”“哈哈哈,你这小子,天天往镇子里跑,那些官老爷的样子都学会了,快起床,张叔我知道你这点伤没事,起来咱爷俩一起喝点”
“好嘞。张叔您慢走,小的马上过来”目送着张叔离开,重月叉腿坐在床上,“这种生活,或许也不错吧”重月心里想到,又习惯性了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小黑珠,这是自己那早已离世的父母留给自己的唯一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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