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筝好以整暇的等梁四夫人二人一唱一和的把戏演完,才不紧不慢的缓缓开口:“四夫人、表姑娘,恕我愚钝———我真的不晓得你们在说些什么,我来这儿是探望剪梅的,她先前服‘侍’子良时突然昏倒,子良担心会出‘乱’子便让她暂且先歇在这儿。”
梁四夫人一‘门’心思认定顾筝这是在狡辩,不客气的揭穿她:“什么剪梅突然晕倒?一派胡言!婢子哪能睡在主子的‘床’上?这样可笑的谎话你也编得出来?那也得有人信啊,你就别……”
梁四夫人话还没说完,原本靠在她怀里低泣的萧语柔却大惊失‘色’,猛地挣脱梁四夫人的怀抱,急忙忙的往‘床’内侧爬去,颤抖着手掀开一直一动不动的侧躺着的梁敬贤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被子后不顾一切的把人板正想看清楚他的容貌……
那人一被萧语柔扳过身子,萧语柔和梁四夫人就齐齐惊呼出声———躺在‘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梁敬贤,萧语柔从头到尾都被顾筝给戏‘弄’了!
一意识到这一点,萧语柔的脸‘色’瞬间一片铁青,贝齿死命的咬住下‘唇’,拼命的克制住内心的怒火,才能忍住冲上去和顾筝厮打的冲动!
原以为稳‘操’胜券、能够给顾筝一个大大没脸的梁四夫人,也被这突然的变化给震住了,难以置信的指着‘床’上的剪梅:“怎么会是她?!这不可能!金钏明明亲自把三郎送到屋里,还一直在外头守着,根本就没人进出,怎么趟在‘床’上的人会变成剪梅?!”
顾筝闻言冷笑着质问自己说漏嘴的梁四夫人:“这么说四夫人早就别有安排,而表姑娘则是你的帮凶,目的就是想给子良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顾筝的话让梁四夫人一个‘激’灵醒悟过来———她打死都不能承认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否则她今后就别想从三房抱孙子过来四房!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梁四夫人当下便连连摇头否认:“你别诬陷好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得到消息才赶回来瞧瞧的,事先一点都不知晓……”
顾筝晓得梁四夫人自是死都不会承认,否则她今后就没脸在梁府立足了,因此她也懒得和梁四夫人继续打哑谜,由丫鬟扶着缓缓的走到萧语柔面前,直截了当的对她撂下狠话:“子良看在你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这回就当是给你一个教训……”
“下回你要是再敢不知廉耻的算计他,我们可就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下次躺在你身边的很可能是个男人,到时看你这张脸往哪儿搁。”顾筝说着淡淡的扫了依旧沉睡不醒的剪梅一眼,似笑非笑的刺了萧语柔一句:“不过一个姑娘家竟有磨镜之癖,传出去可就有些不好听了。”
顾筝说完这些狠话便拂袖离去,萧语柔被她羞辱一番后顿觉无地自容,竟一头往‘床’板撞去,若不是她的贴身丫鬟手疾眼快的拦住她,怕是立时就撞出一头血来……
梁四夫人见顾筝走了方才过来相劝:“没想到那岑氏不但谲诈多端,还‘阴’狠毒辣,竟反过来设了个圈套让我们钻!真真是可恶!”
萧语柔心知这件事若不是梁敬贤首肯,顾筝自是不能设出这样的圈套来羞辱她,但却偏偏只对顾筝恨之入骨,暗暗的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今日所受到的屈辱加倍讨回来!
萧语柔打定主意后立时把所有的恨意藏在心里,只装出一副柔弱委屈的模样,抖着肩膀趴在梁四夫人怀里哭个不停,以此来博得梁四夫人的同情……
且先不提萧语柔如何忍辱负重,却说顾筝打了个胜仗、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秋霜苑时,原本应该喝得醉醺醺的梁敬贤正懒洋洋的倚在‘床’头,顾筝才坐下他便贴了过去:“事情全都处理妥当了?”
“嗯,处理妥当了。”顾筝似嗔似怒的扫了梁敬贤一眼,盈盈美目秋‘波’流转,引得梁敬贤怔怔的望着她,有了片刻的失神。
顾筝便是在梁敬贤微微失神时,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以示表扬:“这次你表现的还算不错,这个香‘吻’是奖励你的。”
原来打从梁四夫人突然留梁敬贤吃饭喝酒,梁敬贤便觉察出她有所图谋,便将计就计的假装喝醉,一被丫鬟扶去书房就悄声无息的翻窗溜了,回去一和顾筝坦白从宽,顾筝便想出这么一个计中计,点了剪梅的昏睡‘穴’,利用她好好的戏‘弄’、教训梁四夫人和萧语柔……所以才有了那么一出夫妻联手把萧语柔、梁四夫人耍得团团转的好戏。
这次梁敬贤的表现可谓是可圈可点,让顾筝感到十分满意,觉得他还算是有自觉‘性’和有警觉‘性’,这才大大方方的主动献‘吻’,把梁敬贤美得冒泡的同时觉得意犹未尽,立时不依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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