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昨日欢爱的种种,顾筝立刻自个儿把自个儿羞得捂了脸,心想经历了昨夜的荒唐后,她再见到梁敬贤时该如何面对啊?
真真是丢死人了!
顾筝把脸埋在被子里想了半响,转而又开始纠结起另外一个问题来———昨夜貌似是她喝醉了酒先对梁敬贤动手动脚,然后把他给……睡了,既然始作俑者是她,那她要不要对梁敬贤负责任呢?
他们都已经成过亲、拜过堂了,她要如何对他负责任?难不成她真的要给他当一辈子老婆?
不行、不行!梁敬贤都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不能横‘插’一脚当第三者啊!
顾筝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妥当的法子,最后索‘性’决定装傻、假装不记得喝醉酒后把梁敬贤给睡了一事……如此一来,她也就不必纠结要不要对梁敬贤负责任这个问题了,照着之前的方式和梁敬贤相处就是。
打定主意后顾筝窸窸窣窣的自个儿寻了干净的衣服换上,再胡‘乱’把被他们睡得‘乱’七八糟的铺盖一卷,随意寻了个木盆便丢了进去,打算等会儿直接让勺儿将木盆端去浆洗房,避开梁敬贤神不知鬼不觉的“毁尸灭迹”。
顾筝才刚刚鬼鬼祟祟的“毁尸灭迹”、解决现场残留的OOXX证据,看起来神清气爽、‘春’风满面的梁敬贤正好推‘门’走了进来……顾筝一见梁敬贤进屋,整个人下意识一僵,小脑袋立刻垂得低低的、看都不敢看梁敬贤。
梁敬贤见了心知顾筝这是害羞,忍着笑故意挨着她坐下,一脸暧昧的提起昨夜之事:“起来了?昨夜你可把我给折腾坏了,你……”
“啊,今儿天气真是不错!”不曾想梁敬贤话才说了一半、顾筝便急忙忙的出声打断,先拿天气做了开场白后、再一脸心虚的补了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我喝醉了……嗯,没错,昨夜我醉得不省人事,今儿醒来后只觉得头痛‘欲’裂,旁的事半件都不记得!”
梁敬贤一看便晓得顾筝心虚、害羞的很,更是晓得昨夜的事顾筝一定全都记得,否则也不会为了逃避尴尬故意装作什么都不记得。
顾筝那副心虚紧张的模样十分可爱,让梁敬贤的心情瞬间又愉悦了不少,整个人更是如沐‘春’风、和顾筝的沮丧郁闷形成鲜明的对比……
偷偷拿眼瞄梁敬贤的顾筝一见他满面‘春’风,耳根子竟自发红了起来,整张脸也莫名的变得火辣辣的:“你看着我干嘛?笑什么笑?你不知道喝醉酒的人通常都不记得自个儿喝醉后做了什么吗?哼!大惊小怪!”
顾筝越是掩饰梁敬贤便越是高兴,昨日梁大夫人带给他的不快也不再堵在他心头,此时此刻他满脑子只剩下昨晚那场旖旎的缠绵,以前眼前那一脸红霞的娇俏人儿———看来这酒还真是个好东西,不但让他实现把弯弯吃干抹净的愿望,还让他的弯弯昨晚从头到尾都十分主动!
一想到昨晚,梁敬贤小腹立时蹿起一股热流,让他下意识的紧了紧喉咙……
不过梁敬贤晓得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否则可能适得其反、反而把顾筝给吓跑了。因此梁敬贤只能努力控制住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给顾筝寻了个台阶下,顺着她的意思假装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昨晚我也喝得有些多,我只记得你吐了几回,把我折腾的够呛的……之后的事我便记不清了。”
顾筝一听说梁敬贤不记得昨晚发生的种种,这才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直僵着的身子也慢慢的恢复正常:“不记得就好,我想也不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话还没说完,顾筝自个儿就生出一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急忙打住话尾、讪笑着岔开话题:“我先唤勺儿她们打水进来给我洗漱。”说完顾筝便逃一般的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将勺儿等人唤了进来,在勺儿的服‘侍’下梳妆打扮。
绞帕子洗脸,画眉点‘唇’,梳头、‘插’钗环……顾筝做这些动作时梁敬贤一直目不转睛的凝望她,让她背若芒刺、连带着动作都有些不自然。
幸好这样的局面很快在服‘侍’梁敬贤的丫鬟折柳进来时打破:“三少爷、三少‘奶’‘奶’,大少‘奶’‘奶’那头出事了。”
顾筝正觉得尴尬呢,一听这话急忙侧头问道:“出什么事了?”
折柳答道:“大少‘奶’‘奶’不知为何突然摔了一跤,小产了!”
顾筝失声惊呼道:“小产了?”
没想到梁大少爷费了那么多心思,于氏腹中的孩儿终究还是没能保住!
顾筝和梁敬贤面‘色’凝重的对望了一眼,随后便一起赶去于氏夫‘妇’住的踏雪院,去了才知道于氏腹中的孩儿真的没了。
这件事深深的打击了梁大少爷,让他发了疯似的一连调查盘问了好几日,可惜就算他认定于氏小产一事藏有蹊跷、是有人故意加害于氏,但无论他如何调查盘问都没能查出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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