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甚至更要命,给我无限的遐想。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她,但依然克制不住自己的眼睛。那种美妙的感觉甚至超过一览无余。或者说远远超过。我记得学过老舍的《济南的冬天》,什么希望看到更美的山的肌肤。学的时候,其他倒是都忘了,有一个说老舍真流氓,我们几个男生都笑了,甚至还有女生也笑了。
以前还读过鲁迅的什么文章,说是中国人就是看到短袖子就想到白胳膊,看到大腿就想到*。我是不是就像鲁迅说的那种人呢,看到芸姐胸前的轮廓,自然想到没穿衣服的形状。
甚至不自觉的流出口水。
咳咳,该你了,李想催促。
看哪里呢,小流氓。芸姐说着,一边用手打我的头。
我说,你们太慢了。我都快睡着了。
芸姐说,睡着就流口水啊。快打吧。
还是让芸姐看穿了,我羞愧难当。我这人是不是太早熟呢,总是想一些与女人有关的东西。看来心里是有些肮脏,我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所以打完两把,李想去了厕所,我就说,芸姐,我回去吧。
芸姐说,我没骂你,只是给你开玩笑呢,你别放心上。你要是因为我骂你,就走,倒显得我不好了。
我说,不是的。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底气不足。
这时候芸姐的电话响了,芸姐接的时候,我听见她很急躁,说,妈,不要急,你说清楚,什么我爸可能中毒了,现在怎么样,都不省人事了。吃什么吃的,吃蘑菇。那你送到医院去啊,我不会用车啊。周围的人呢,家里都是老头老太太的。
那怎么办,芸姐急的团团转,眼泪都出来了。
我说,家在哪里,她说在山里。
我说,我问问我妈。我妈在值夜班,她说她离不开,也不会开车。我爸在外面,可能回不来。我说,怎么办,她说,催吐,可以用汤勺压舌根。如果吐得太多了,可以喝点盐水,或者糖水。
我把话转达给芸姐。然后说,我想办法找个车去接你爸爸到城里来,我妈说最好到大医院来。
我于是打电话给琼姐,琼姐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实在没办法只能给娇姐。娇姐接的第一句话就是,小混蛋,怎么想起你娇姐了。
我说,我同学的姨父中毒了,在山里,你能不能去接一下。
娇姐说,不行也要行啊。你在哪里。
我赶紧说,谢谢。于是和芸姐一起下楼到马路边等娇姐。
我本来说不去的,谁知芸姐几乎都瘫了,我和李想只能架着她上车,到了车上,她还是抱着我的胳膊不放。
我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了芸姐的救命稻草,或者此时的生命依靠。我一直只当我自己是一个小男生,什么事情都依靠父母。现在显示我男子汉的时候似乎到了。我也不能退却。
坐到车上,稳定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到异样,原来我的胳膊竟然压着芸姐的胸脯。因为芸姐一直抱着我,上了车也没有松开。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
刚刚我根本没有顾及到自己的这种感觉,也许刚刚只是抱着她的胳膊,也许是紧张根本没有顾及到。
我想把胳膊抽出来,但根本不行,因为芸姐抱的我死死的,我就那么忐忐忑忑的让她抱了一路,芸姐的胸脯就一直温热着我的胳膊,温热着我那颗年轻躁动的心。我觉得我身体一直在抖动,比芸姐抖动的都厉害。
路上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们也紧张的一塌糊涂,一直嘱咐我一路要小心,说我就你这一个宝贝疙瘩,走夜路一定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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