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赦推开门,半个人影都没有,骆子航在身后冲了出来道:“奇怪,人呢”?
“是啊,人呢”?南宫赦语气微怒。
“刚才明明在这里的”,骆子航回答。
南宫赦转身出来,找了个士兵问道:“有没有见到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长者”。
士兵摇头,南宫赦便又找了巡逻的另一个问,结果都是没有见到。
骆子航过来,南宫赦转头看向他道:“你们约好下一次见面在什么地方”?
“啊”?,骆子航眨着眼,一时没弄明白,脑子一想便道:“你…你猜到了”。
“你以为真的能瞒过我么?粮饷都是月儿送的对吗?我特意不入诸城,你竟没有劝说,想来你们是约在了幽城见面,下一站呢?是约在了哪里”?
“这个,她还没跟我说”,骆子航道。
“没说”?南宫赦明显的不相信。
“真的,我发誓,她这一次真的没说”,骆子航很认真的解释道。
“骆子航,你若是再骗我,我们就没得兄弟做了”,南宫赦说着便要离开。
“南宫赦…”,骆子航道:“我也不想瞒你,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不对,你…你生气是对的,我道歉,我保证,等下次,子月公主若是联系我,我一定告诉你”。
“不必等下次了,现在,你带我去兰幽堂”。
骆子航领着南宫赦来到兰幽堂,守门的弟子不让进,骆子航说了好半天,弟子才派人去通传,一会,副堂主出来,看到骆子航道:“原来是骆公子,找我们堂主送少主出城去了”。
“什么”?骆子航道。
南宫赦一听转身上马,飞奔而去。骆子航只好赶紧上马,一路追赶而去。
城门前,君子兰再三挽留鄢子月,鄢子月只是摇头,只说是要赶去下一个分堂,将粮饷集中一起送至西龙城区,其实是心中很烦乱,一是不愿见南宫赦,主要是因为不知见面要说什么,只好先专心办大事,儿女情长先放一边吧。
君子兰打通关系打开了城门,目送鄢子月离开,眼眸深处几分失落,有些事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看懂一二,只是无法多言,只好将一份深情隐藏在心底,保持作为朋友的距离看着她,竭尽全力的维护她,默默为她付出。
南宫赦策马扬鞭,与步行的君子兰擦身而过,反应过来后,调转马头便追了上来,拦在君子兰面前。
君子兰抬眼瞟了一眼南宫赦,权当没看见,继续前进。
“君堂主,请留步”,南宫赦下马挡住了君子兰的去路。
君子兰黑眸清冷道:“让开”!
南宫赦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君子兰见状,轻笑了一笑,便动了手。
骆子航赶到的时候,便只看到南宫赦与君子兰打得激烈的场面,想要上前劝阻,可自己根本插不进去。
南宫赦实在是没有什么闲情来跟君子兰的周旋,一掌下去,七分功力,把君子兰震开了,君子兰捂着胸口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站定,嘴角一抹鲜红。
骆子航见机,立即拦在中间道:“都是自己人,两位别打了”。
南宫赦本就无意动手,收了手站定,看向别处。君子兰在刚才的交手中便已经了解对方的实力在自己之上,勉强为之只会吃亏,便也收了手,转身要走。
骆子航连忙拦到君子兰之前道:“君堂主,多有得罪,请看到月公子的面上不要往心里去”。
君子兰瞥了骆子航一眼,没有答话。
“君堂主,你能告诉我,月公子去了哪里吗”?
“无可奉告”,君子兰冷冷的开口。
“君堂主…”,骆子航上前,诚恳的道:“我们真的很想知道月公子的下落,还请君堂主告知”。
“怎么?你们很喜欢强人所难啊?我若不说,你们能奈我何”?
骆子航明显感觉到了君子兰的敌意,看向南宫赦,南宫赦走过来看了一眼君子兰便走远了。
骆子航没有办法只好向君子兰赔了个不是,追了上去。
“南宫赦…”,骆子航追了上来唤道。
“骆子航,月儿是月公子,无极门的门主,你早就知道”?
骆子航低头不语。
“多出来的粮草车是月儿安排的,一早就你也知道”?
骆子航抬眼愧疚的看了看南宫赦,依旧低头不语。
“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南宫赦压着怒火,让自己尽可能的冷静。
“南宫赦,对不起,我…我不能说,等见到子月公主,让她告诉你吧”。
南宫赦苦笑了几声,隐忍着内心的难过,克制着情绪的波澜,片刻之后,大步向前走去。
骆子航多少能感受到南宫赦此时的心情,觉得像鄢子月那样的女子,真不是一般的男子能降得住的,更何况她的身边不乏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