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雷云霆的衣物给南宫赦备上,便做吃的去了。
鄢子月见南宫赦一直盯着自己看,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你别老看我啊…”,说着,推着南宫赦往沐浴的屏风后去,道:“你先洗个澡,我在外面等你”。
南宫赦紧紧的撰着鄢子月的小手,不肯放开。
“你不会是让我侍候你沐浴吧?你还是自己来吧”。
南宫赦见鄢子月这么说了,在她额上轻落一个吻,便松开了,任她走出去,这才转身沐浴。
鄢子月随意挑了件草绿色套裙到隔壁孟娘的房里换上,帮着孟娘一起备简单可口的午膳,端回房来时,南宫赦已经沐浴完毕,衣服穿上身上十分合身,一下子整个人都清爽了,颀长挺拔,英姿倜傥,神采非凡。
鄢子月莞尔一笑,走过来在南宫赦眼前晃了晃道:“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又变帅啦”。
南宫赦微微一笑,宠溺的看着鄢子月道:“我的月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你看看,你说话的样子,越来越像南宫将军了”。
“有吗”?
“当然有”。
“呵呵,月儿喜欢吗”?
“不喜欢”。
“是吗”?
“好了,快过来,饿坏了吧,快吃吧”。
南宫赦坐下,一边吃着,一边看着鄢子月。
“还没看够,专心吃饭啦”。
“月儿这么美,怎么看得够呢”?
“那我不陪你了,等你吃完了,我再来”。
“不要,你坐在这里,我吃得香”。
“那你赶紧吃,别老看我”。
“好”。
南宫赦用完午膳,两人来到露台,鄢子月泡上南宫赦喜欢的红茶,红茶配果脯。
“你们到底怎么就回来了”?
南宫赦轻抿一口热茶道:“想你,我就回来了”。
“南宫赦,你不跟我说实话,我可就送客啦”。
“好吧,我听到你病重的传言,所以….”。
鄢子月早就猜到了,果然传言真是可怕。
“那你是私自回来的啰”?
“也不是,正好有军务要面呈岐王殿下”。
“那南宫将军也回来了吗”?
“没有,我和南宫博一起回来的”。
“那,你们面见岐王殿下,到底所谓何事”?
“月儿,不说这个了,你上次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若向你辞行,你能让我走吗”?
“月儿,这一年多来,你过得怎么样,可好”?
“很好哇”。
“那就好”!
“那你呢?你在军中都遇到哪些有趣的事情”?
“倒是没什么,只是见了些百姓疾苦”。
“说来听听”。
“嗯…”,南宫赦像是勾起一些伤痛似的,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民间百姓的生活,尽管言辞清淡,可眼中的悲悯说明事实远比说的要苦上数百倍、数千倍。
“南宫赦…”,鄢子月看着南宫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啦,月儿”?
“没什么,南宫赦,巡视边境的这些日子,你成长了许多,越发成熟稳重了”。
“有吗?月儿也长大了不是么”?
鄢子月嫣然一笑,看着眼前这个清新俊逸又气宇轩昂的男子,总觉得父王年轻时定然如他这般模样,温文和善却又精炼果决,豁达睿智又时有一丝孩子气。
“公主,南宫大世子来了”,孟娘道。
“哦…”,鄢子月看向南宫赦道:“他一定是来找你的”。
“嗯…”,南宫赦起身,恋恋不舍的样子。
鄢子月没办法,只好送他下了楼来。
“赦弟,走吧,不要误了正事”,南宫博看着南宫赦迟迟不愿离开的样子道。
“知道了”,南宫赦侧脸回答,回头又看向鄢子月道:“月儿,我很快回来”。
“嗯…好,等你用晚膳”。
南宫赦点头,转身跟着南宫博出了康王府,往王宫去了。
王宫里,白岐月前就接到南宫远的数封信函,一直装作不知,今天一早便接到了南宫赦和南宫博回城的消息,知道他们是为了粮饷而来,便特意避而不见。
南宫赦和南宫博在御策殿等了许久,多次请寇森通传,都以国事繁忙,正在处理紧急事务为由,让他们耐心等候。
一直等到日落时分,寇森进来道:“两位世子,岐王殿下设宴栖霞殿,为两位接风洗尘”。
南宫赦与南宫博相视一眼,又思索了一会,拱手道:“寇总管,请带路”。
寇森将二人引到栖霞殿,没有岐王,倒是有公主,凤仪与凤沅正盛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