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道:“是我”。
枭焰看了北海一眼,没再问什么。
南山扶了枭焰躺下,便拉了西风和北海一道出了来。
“北海,那粥真是你做的”?南山问道。
“当然,怎么你不信吗”?
“信…怎么会不信”?南山说着脸上一抹轻笑,背着手走开了。
鄢子月和骆管家随了扁堂主来了分堂,鄢子月看了看分堂的情况,又问询了医馆的日常项,包括开支,药材进出、存放,就医的人的情况,还有这几年的帐目,直到入夜了才回去。
鄢子月回来就见北海着急的跑了过来道:“月公子,主上晚膳还没用过”。
“我知道了”,鄢子月回答,和北海往厨房来。
南山跟了北海,亲见他找了鄢子月一起来了厨房,亲见鄢子月忙活着,便全都明白了,转身离去。
鄢子月老早就让扁夫人帮忙炖上了鸡,取了浓浓的鸡汤来,加入白米和枸杞熬着,又将撕碎的鸡肉倒入不断的搅拌,直到熬成粥,放入切碎的嫩菜芽,起瓮交给北海道:“去吧”。
北海接过正要走,鄢子月道:“对了,明天我有事要办,我提前做好暖在这里,你来取就好”。
“嗯…”,北海点头,端着快步出了厨房。
鄢子月连夜赶绘出了好几张图,第二日清早,为枭焰准备了早饭,便带着雷云霆、骆管家和扁禾一起去了分堂。
北海早早的就来了厨房准备拿枭焰的早饭,却发现根本没有,一时纳闷着,见扁夫人进来忙问道:“扁夫人,有没有见着这里准备的早膳”?
“你是说月公子准备的么?一早就有人来取走了呀”!
北海一听,但猜到了几分,掉头就往枭焰房中去了,进门便发现枭焰已经吃上了。
“北海,这鸡丝卷很不错,还有这个蛋羹,主上都很喜欢,正要问你午膳吃什么”?南山立在一旁看向北海道。
“午膳,我还没想好”,北海看向南山,一脸的尴尬,转向枭焰问道:“主上,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枭焰说着放下碗筷,喝了口茶,走回床边躺下。
南山帮着北海收撤碗筷出了房。
“北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瞒主上”。
“别光说我,你不是也没告诉主上高热之时是月公子照料了一整夜么”?
“我没说自我的道理”。
“我也是”,北海说着走远了。
鄢子月将图纸给了扁堂主,仔细的交待了之后将如何管理分堂,又教给他如何经营医馆,帮着整理一下医馆的记案,并作了分类,要求分堂和医馆收支分离,务必专款专用,不得东挪西借。
扁堂主一一记下,并安排人按鄢子月的要求先改了医馆的布局,将分堂和医馆的入口分离。
鄢子月时近正午,便借了分堂的小厨房,给枭焰简单的做了点吃的,让雷云霆送回给北海去了。
午后,鄢子月和骆管家来了通宝钱庄的分号,查看了钱庄的日常记账和实际经营情况,要求钱庄的掌事为百会医馆单独开设一个帐户,用于收支,交待了几件要紧的事,便离开了。
两人骑马往回走,骆管家开口问道:“少主,我们是不是该回凤都了”。
“不,我们去无极顶”,鄢子月说着一抽马鞭,向前奔去。
鄢子月回了来,让扁夫人帮着先炖着大骨汤,自己则回了房。
一会北海过来,鄢子月将书写好的食谱和制作方法给了北海道:“这几道便是我这几日做的,你照着多做,定会有所领悟。另外焰若问起来,就说你只会这几道,手艺不精,时有偏差”。
“哦…月公子,你这是要去哪”?
“你不必跟着我了,我有事要办,明日一早便离开了”。
“那…你走之前不去见一见主上了么”?
鄢子月想了一会道:“还是不见了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好好照顾他”。
鄢子月晚膳为枭焰炖了冬瓜大骨汤,配上一条糖醋鱼和一个精致小菜,交给了北海。
北海端来给枭焰,枭焰见了胃口极好,整条鱼都吃光了。
这两日,枭焰不说,谁也没敢在他面前提起鄢子月,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每日站到窗前观望,便是在寻鄢子月的身影。
“主上,我们明天是不是离开此地”?北海突然这么一问。
枭焰看了北海一眼,没有答话。
次日清晨,鄢子月早早的就做好了枭焰的早饭,交待扁夫人在灶上温着,又跟扁堂主说了几句,便和骆管家、雷云霆、雷云霖准备离开了。
北海赶来相送,看向鄢子月道:“月公子,你告诉我,你们去哪吧。万一主上问起,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就说不知”。
“月公子,你是打算再也不见主上了吗”?北海有些难过的表情。
“没有”,鄢子月顿了一下接着道:“他的早饭已经做好了,你找扁夫人取吧”。
北海就这么眼瞅着鄢子月等人骑马走远,想起枭焰,真不知要不要告诉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