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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你也降不住它”。
“不用你操心,快点给我”。
南宫赦解下腰间的金蛇鞭,一手抚触而过,伸了过去。
绝仞欣喜不已,接过来,正想要握住鞭柄,谁知金蛇鞭突然有如一条活的金蛇,蛇头高高昂起死死的缠上绝仞,慢慢收紧,只见到鞭身的鳞片划破皮肉,血滴不止,勒得绝仞疼得大叫。
“我说过,你降不住它的”,南宫赦鄙夷着绝仞道。
绝仞还在叫喊着,金蛇鞭越缠越紧,都能隐隐听到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南宫赦…”。
南宫赦转身来了鄢子月身边,扶起她走了过来。
“交出解药”,南宫赦冷冷的道。
“没有…没有解药,你就等着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吧”,绝仞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叫南宫赦的少年把鄢子月看得极重,若是鄢子月死了,相信他会痛不欲生吧。
金蛇鞭是乎感知了主人的情绪,南宫赦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愤怒,因此缠得更紧了,绝仞身上的骨头都开始错位断裂了,痛得整张脸都扭曲到不行,实在忍不了,只好咬舍自尽,可疼得连咬舍的力气都没有了。
鄢子月看了看南宫赦道:“放开他吧,我有话要问他”。
南宫赦听了问道:“月儿,你确定”?
“嗯…”,鄢子月点头。
南宫赦握住金蛇鞭的柄,一拉,金蛇鞭便散开了,南宫赦顺手往腰间一放,金蛇鞭便自己缠上了他的腰间。
绝仞感觉痛苦减轻了许多,整个人就像一汤烂泥一般趴在地上。
“我知道你曾是无极门的左护法,你为什么背叛无极门”?
绝仞深呼吸了几口,又喘了喘道:“我没有背叛无极门,是擎浩他自己食言,他说百年之后会将门主之位传给我的,但是他改了主意,他想要将圣女嫁给褚修,由褚修来做门主。凭什么,凭什么?我为无极门做了那么多,我一直那么听信他的话,他骗我,是他骗我”,绝仞说及此情绪激动,拼命的咳嗽起来。
“你就因为这个,杀了他”?
“是他逼我的,我也没有杀他,我只不过给他下了点毒,这样,他就不能宣布将圣女嫁给褚修,将门主之位传给褚修了。你娘当时也不想嫁给褚修的,我也是在帮她啊”。
“你说你没有背叛无极门,可你做的那些事,对得起无极门的兄弟么”?
“是他们逼我,说我杀害了门主,下了无极令,追杀我,我只是为了求生罢了”。
“可你为了当门主,杀了那么多无极门的堂主和弟子”?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们该死。褚修最该死,所以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还有那两个老不死的,我把他们都囚禁在银湖底了”。
“那我娘呢,你为什么不可放过她”?
“我没有不肯放过她,我只是想拿到无极令和无极珠,谁知她那么倔,死活来肯给。她是为了护你,才用了禁术,把自己变成白发女魔的”。
鄢子月听到“白发女魔”这四个字的时候,脑子里轰的一声出现了一些画面,画面里一个白发红眼的女子,容颜狰狞,眼中充满了悲伤,仿佛已经对全世界绝望了。
鄢子月捧着头,感觉到头疼欲裂,拼命摇头。
“月儿…你怎么啦”?南宫赦看着鄢子月,心疼到不行。
“她是亲眼目睹了她娘变成白发女魔的样子,哈哈哈”,绝仞笑着,剧烈的咳嗽起来,都咳出了血。
“月儿…”南宫赦将鄢子月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希望能帮她缓解一下。
“给我一柄刀…”,绝仞眼看快不行了,眼中几分期盼的看向南宫赦道:“我绝仞死也只能死在自己手上”。
南宫赦,从袖中滑出一柄匕首来,看向绝仞道:“给我解药”?
“不是我不想给你,是我身上根本没有解药,此毒不是我所制,我也不知道他的解药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它的名字叫七日梦,一旦入睡,七日人事不醒,七日内未不能解毒,则再也醒不过来了”。
南宫赦听着眉心深锁,将匕首递给绝仞道:“你想葬在哪”?
绝仞一听,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来道:“就这吧,红叶山”。
“好…”,绝仞横抱着鄢子月转身。
绝仞看着南宫赦的背影,说了声谢谢,一刀穿透了自己的咽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几个士兵如今也都爬上山来了。
“小世子…”。
“他叫绝仞,你们给找个地方埋了”。
“是的,小世子”。
南宫赦低头唤道:“月儿…月儿…月儿,你醒醒啊,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