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一听乐呵的道:“少主,我这去安排”。
“好,去吧”。
白桦转身走了。
“各位堂主们,你们尽快回去,想办法收了各堂所在的通宝钱庄,及时来信告诉本座,本座自有安排。如果有难处,请传信康王府即可“,鄢子月说完便转头对骆管家道:“发出无极令,通告各堂,本座要收回各地的通宝钱庄,亲自管理”。
“是…”,骆管家应声。
“少主,你接下来去哪啊”?沃图问道。
“去你东龙城如何”?
“好啊…”,沃图一听别提多高兴了。
“本座接下来要去讨债,回头有空再去,东龙城有你,本座很放心”。
沃图听了虽有一点点失落,但是对于鄢子月的信任与赞赏,还是特别受用的。
北海跟了鄢子月后便一直静静的看着,也不怎么答话,从心底佩服鄢子月起来,觉得很多地方跟枭焰太像。
白桦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便张罗了一群人过来让鄢子月挑。
鄢子月扫了一眼,出了一道题让来人解答。
好一会都没有解答出来,各位堂主们也是在冥思中。
一会,来人中有一位看以十分落魄的男子抬了一下头,环看了一眼又低了下去。
鄢子月眼尖,示意骆管家去拉他出来。
鄢子月见男子一脸胡渣,头发凌乱,衣着寒酸,鞋子还破了洞,但眼神清明,时有睿智之光。
“你叫什么”?
“吴银”,男子纠结了一下,抬头看向鄢子月道。
鄢子月见此嘴角轻扬道:“你知道答案”?
吴银吞了口唾沫,有些紧张了说出了答案。
鄢子月不说对错,问道:“告诉我,你的家世”?
吴银似有难言,沉默了一会,抬眼看了看鄢子月,还是坦白了。
原来,吴银也是出生小商贩之家,自幼习书,对商经偏爱,可天有不测,家道中落,父亲疯癫了,母子支撑着,后又被人逼债,卖了祖宅,流落他乡,近日刚来白龙城,三餐不济,正是饥肠辘辘,正在四处找工,却听了这个便来了,也没抱多大希望。
众人听完都看向鄢子月。
鄢子月想了一会道:“白堂主你让其他人都回去吧”。
白桦会意,带了其他人下去,独留了吴银。
鄢子月让骆管家送了一张十两的银票给吴银,吴银看了不敢接。
“吴银,你拿着”,鄢子月站起身来走过去道:“本座决定自日起招你做通宝钱庄的掌柜,这十两算是预付你的工钱。本座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在城中安顿好你的母亲,再给自己买两套新衣,明天这个时候来此见我”。
吴银抬眼近处看得鄢子月俊美不凡威仪尽显的容颜,一时失措。
骆管家将银票塞到吴银手中,和善的笑了笑道:“拿着,快去吧”。
吴银,接过银票,连连叩谢,起身退了下去。
闽小宝微微一笑,第一个起身过来拱手行礼道:“少主,我先回去了”。
“嗯…去吧”。
闽小宝又向白桦一拱手便离开了。
其他几位堂主都相继起身告辞。
君子兰走之前特别多看了鄢子月一眼,似有不舍,夜寮见状强拉了他走了。
次日,吴银如约到来。
鄢子见吴银收拾干净之后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满意了点了点,将通宝钱庄掌柜的钥匙和一份名册给了吴银道:“吴银,从今日起,通宝钱庄就完全交给你打理了,你只需直接向我汇报即可。通宝钱庄上所有的事,都由你作主,柜上的钱,你亦可调用,至于这名册上的人,你看着用,不合适的辞掉也罢。日后,通宝钱庄盈利,三成给你,七成上交总行,每年腊月初一对账结算”。
鄢子月走到吴银跟前,接着道:“我希望你用心打理好,此后挣得一份家业,一来让你母亲可受百年之老,二来也好振兴家业,告慰你父亲的在天之灵”。
吴银听得此话,一时热泪盈眶,感激的看着鄢子月。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有违规矩,中饱私囊,作恶背叛,本座也绝不轻饶你”。
“是,多谢少主”,吴银叩头,感恩至诚。
吴银走之前,鄢子月又交给了他一张钱庄的绘图,交待他把店里按这个来改,并说明了绘图上各种设计的用途,另外再给了他一套记账的方案,并吩咐他务必做到日清日结,每一两银都要斟酌份量。
午后,鄢子月找了北海道:“北海,焰还在飞鱼堡吧,你替我把这个送给他”。
北海接过一封信和一张黑色锦帛图,图上似有不同颜色的标志,便纳入怀中,挪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鄢子月。
鄢子月看出了北海的心思,便道:“快去,等你回来,我们明日一早起程”。
“是…”,北海一听笑了,转身便走了。
“少主,这是…”?骆管家一边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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