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赦来了花坊,卫夫人见到先是一惊,接着便有些轻责道:“赦儿,你怎么来了,不在屋里好好休养”。
“娘,月儿来过了对吗”?
“嗯,娘找她聊了一会”。
“娘,你们说什么了吗?月儿怎么没来看我就直接走了呢”?
卫夫人看着南宫赦的眼睛,那里面是热烈的渴求。
“赦儿,月儿她今天还有别的事,说改天过来看你”,卫夫人想了一会,都不知从何说起,便决定还是不说了。
“是吗”?南宫赦知道娘亲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便也不再询问,转身有些失落的离开。
卫夫人见南宫赦后背的衣服都染上血渍,急着走近拉了南宫赦道:“赦儿…你…疼吗,走,让大夫再给你看看”。
南宫赦没有表示,任由卫夫人拉了自己回了住处,趴在软榻上,想着一定是娘亲和月儿说了什么,月儿不然不会就这么走了的,看样子只能晚上再去找月儿了。
大夫给南宫赦上了药又重新包扎了一下,交待切记不可再拉扯伤口了,不然只会更严重,还会留下一道道疤痕的。
卫夫人听着,看向南宫赦,见他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心疼不已,料想今天白天没有见到子月公主,晚上说不定会偷摸着去康王府,于是下午南宫博回来之后,便交待南宫博今晚务必守着南宫赦,不让他胡来。
次日早朝,圣诏下来,命南宫远待王上巡视边境及四大军营防务,特许南宫家三位世子同往。下了朝,寇总管命令特召了南宫远来御策殿,白岐提出让凤仪公主同去,以示恩泽,被南宫远坚定的拒绝了,言语有些过激,开罪了白岐,闹得很不愉快。
白岐看着南宫远拂袖而去,心中忿恨,越想越气,一拍书案道:“南宫远,真是不识抬举”。
“殿下,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犯不着跟他置气,别气坏了身子”,寇总管道。
“哼…南宫赦,有你求我的时候,你去告诉内库府和军机司的人,今年边防军营过冬的粮饷不必急着发放了”。
“是…”,寇总管应声退了下去。
军机司的人听了圣喻,有些为难,今年冬天来得早,比晚年也冷些,边境守军的呈报都送上来好多次了,恳请早日发放粮饷,好尽早采办过冬的粮食和衣物。军机司的司承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将消息透露给了昃离,希望昃离能从中帮衬一二。
昃离得知此消息,冷静的想了想,先寻了机会问过了寇总管,得知情况后,有些愁眉不展。
南宫远回府后便开始准备巡视边境及各大军宫的事情,叫了南宫博和南宫浔提前交待了一番,特地去了南宫赦的房间,单独通知他此事,并严明告诉他如果不去,就不要做南宫家的人。
南宫赦听闻一阵诧异,巡视边境和各大军营,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这岂不是一年都不能回凤都,也见不着月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可一想到父亲如此坚决的态度,却感觉烦躁不已。
红夫了听闻后,便找了南宫远,求同去,被南宫远直接给否了。
卫夫人得知南宫远要带三位世子一同前往,顿时哑口,未曾想南宫远居然会做到如此地步。
当晚,南宫赦再次冒险偷出了将军府来找鄢子月。
鄢子月白天刚和布籽言一起去了布府,求了布医师讨了许多上等的伤药,又学了怎么精准的找穴,之后教给布籽言危及之时怎么使用飞针点穴自保,最后和布籽言一起研究丰胸养颜的穴位,顺便还做了一回布籽言的试验品,累了一天了,回康王府便沐浴更衣,此时睡意袭来,就想爬上床美美的睡一觉。
露台上人影一闪,鄢子月警觉起来,想起之前吃过的亏,这一次先拿了一件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上,才过去开的门,四处扫过没有人,正纳闷着准备关上门的,却被人抓住了脚,一个不稳便向后倒下,情急之下一个侧翻身,跪着撑掌落地,这才看到南宫赦蹲靠在露台的门边上。
鄢子月有些好气,但也没即时发作,走过去道:“你怎么回事啊”?
“月儿,拉我一把”,南宫赦抬头看着鄢子月道。
鄢子月无奈伸出手来道:“嗯…起来”。
南宫赦拉住鄢子月的手,无奈刚才一路来施展轻功,后背的伤口怕是又裂开了,此时生疼,连带臂膀也有些不得力。
鄢子月感觉到南宫赦手上的力很沉,都拉不起来,只好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过猛,南宫赦顺着力道便向自己扑过来,心想完了,这回又得被压扁了。
南宫赦眼看自己失去重心,怕是又要压上鄢子月了,强用力把鄢子月纳入怀中,一个翻转,后背着地,一阵剧痛袭来,忍不住吃痛的“嗯”了一声,与此同时“嘶”的一声,鄢子月身上的外衣被南宫赦撕扯破了,整个人张腿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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