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老流氓

二次的发生，杨越卿以“我想知道与说话很少的人的嘴唇接吻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为由夺去了我的初吻；另外一次，非常抱歉，我不便透露。从某种意义上看，用“老流氓”一词来形容他确实十分贴切。”

    王宇哲：“杨越先生对于身体的锻炼达到了一个令常人难以企及的程度，这导致他拥有了许多隐秘的“神功”。例如，有一回，我们几个生物学家和杨越交流艾滋病的预防控制问题，讨论人的意志力对于性兴奋的控制能力问题。在此时，有人提出要比拼在场谁的意志力强，于是放了一个精彩的爱情动作片。在这前后，我们分别做了两个神经兴奋度生化评估测试，一般人的大致为12和23，我们几个生物学家也大致如此。但是令我们大为吃惊的是，杨越先生的兴奋度分别为18.5和17.9，除了常态下远高于一般人的兴奋度外，在看片后竟然还出现了下降，这是令我们大为吃惊的，我们不得不开始怀疑他的性取向，不过这在之后证实了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异性恋。尽管如此，似乎还是避免不了网上流传甚广的“杨越绝壁是基佬”的谣言。但是我们终究未能明白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或许他的大脑中藏着某些秘密。”

    中村四郎：“王宇哲君，很可惜，你搞错了，“杨越绝壁是基佬”的谣言并非是从那时开始在网上流传的。事情的起源是，杨越由于长相阳光帅气，精神面貌上活力与霸气兼具，导致了高中曾被11位女生倒追过，其中还有他们高中的校花，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恶棍竟然拒绝了11位女生的告白，连伤了11次少女心，更令人吃惊的是，他根本没意识到他拒绝了对方的告白。”

    主持人目露精光：“什么情况？能否和我们详细说一下具体情境？”

    这时，突然有一个女生举手说道：“我就是曾经被杨越拒绝过告白的女生！”

    主持人突然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神情，叫起那位女生准备给她话筒，只见这时，突然有一位穿着十分靓丽的女神一把推开了演播大厅的门，闯了进来。

    现场保安急了：“什么人，竟敢——原来是“时尚天下”栏目的陈总监啊，非常抱歉，你有何贵干？”这下，电视机前的观众们有不少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但更多的则是尴尬无比。

    “我的名字叫做陈雅静，就是和杨越同高中的那个校花，我正在旁边一个房间做幕后准备，看着直播，没想到这边竟然有我参与的机会了。对了，那位小姐，高中的时候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位同校同学，请问你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呢？”

    主持人爱丽丝立马凑过脸来低声说道：“喂喂，新人，适可而止，你不怕受处分吗？像你这么年轻有才华，咱们的潜规则你还是得搞清楚吧！”

    陈雅静淡淡地说道：“我就是导致那个谣言的罪魁祸首，这几年一直都对杨越学长感到抱歉，现在既然有澄清谣言的大好机会，自然不能放过了。”说完便强行从主持人手中夺过了话筒。

    “事情的大致经过是这样的：

    一天傍晚，夕阳下的一个公园，杨越正在做什么锻炼。

    陈雅静：“杨越学长，我喜欢你，最喜欢了！请问······那个······能和我交往吗？”

    杨越：“哦，太好了，你这么可爱，老实说我也很喜欢你哦！对了，我书包里有一本小时候就特别爱看的艾思坦·哈勃小子写的《宇宙学概论》，我把它复印一本，送给你看吧！这本书真的精彩绝伦，讲述了许多神奇的现象，里面还有我做的笔记和注释，把这本书看了，让我们做最好的伴侣吧！对了，这本书涉及到了一些你没学过的数学，但在书的后面附录里讲得可清楚了，比如数理方法、微分几何······”

    陈雅静：“杨越学长你个笨蛋！”

    然后我就一溜烟跑了。

    那时的我实在太郁闷了，又听说了其他一些女生的“悲惨事迹”，后来有人把我带进了腐女圈，我就开始造谣说“杨越绝壁是基佬”了，直到后来，我看到了网上公开的卫索理学姐的遗物中，杨越学长的信，又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才开始理解杨越学长的用意了，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杨越学长，你在看电视吗？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陈雅静此时弯腰鞠了个躬）

    我现在也依然喜欢着杨越学长，所以呢，我连续甩了三任男朋友，不过还是和杨越学长差距甚远······那本书我又去书店买了一本，已经认认真真地看了将近三分之二，如果杨越学长还喜欢着我的话，能否考虑再和我——”

    节目导播：“Stop！保安，快上去把她拉下去！丢不丢人啊，亿万观众收看的电视节目，竟然不要脸到如此地步，台长绝对会给你颜色瞧瞧！”

    陈雅静被拉下去时，还不忘向导播做了个鬼脸：“你~想~多~了！”

    主持人：“聊了这么多关于超新星NO.10杨越的事情，下面我们换个有趣的话题，假设突然出现一个神，要求世界上只能剩下五个超新星科杰，其余人全都得死，那么若是为了我们整个星的利益考虑，你们觉得应该留下哪五个比较好呢？”

    摩尔根：“在这个时代，由于功利主义盛行，“重工轻理”的风气在我们全大陆的教育界都太过泛滥，年轻人都不太愿意从事艰辛的数学研究了，所以杰出的数学家变得越来越稀少，如果Miss卫索理没有离开我们的话，毫无疑问她的数学天赋将变得极为重要，她在我心中应当是这五人之中最应优先入选的，但是没有如果。我想你必须尊重那些退役的科杰老前辈们的选择，他们经历了那么漫长的科学生涯，看人经验丰富无比，所以我会选择NO.1、NO.2、NO.4、NO.5、NO.6，这和我自己处于哪个位置毫无关系。”

    王宇哲：“历史潮流浩浩荡荡，势不可挡，即使灭绝了现在的所有科杰，也会有新的更强的科杰出现，而且科杰本来就是我们人类自封的一个荣誉称号而已，所以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当然，如果你硬要我选的话，我会按照数理化生均分的简单法则，选择各个学科的第一人，即卫索理+达文·约翰逊+艾思坦·贝弗利+达文·霍金，考虑到卫索理去世，剩下的数学家顶替即可，另外，我们需要一个能够激发他们潜力的人，现在作为心理治疗师的杨越先生再合适不过了。当然，考虑到信息技术的应用问题，或许可以用斐缇丝小姐替代卫索理小姐，毕竟她在数论和图论方面也颇有造诣。”

    斐缇丝（语音输出引擎）：“我会说，五个杨越。兵家有言，战略比战术更重要；软件界有言，大的算法框架要比具体的语言实现更重要。同样地，在仅仅只剩五个超新星科杰的情况下，注重任何具体的科技都是毫无意义的，激发广大科学家们的科研精神才是重中之重。”

    中村四郎：“人都是有私心的，我认为，四个杨越+我才是首选，因为我很想看看四个杨越君是如何振兴科学界的。”

    主持人：“······”

    此时，爱丽丝感受到了主持“大牛面对面”节目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心累，以前都是自己牵引着科杰大牛们，但没想到这一次却格外狼狈，脸都快丢尽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成语浮现在爱丽丝心头，这个杨越，竟然恐怖如斯······

    不过还好，节目进入了广告时间，爱丽丝和科杰们都喝了点饮料，总算稍微放松休息了会。

    主持人：“好的，接下来进入观众提问时间，我们的屏幕将出现倒计时，请现场的各位观众准备好，在倒计时接近0的时候按下你们手中的抢问器，在倒计时归零后的最短时间接收到响应的对应观众，将获得提问的权利。”

    主持人：“5，4，3，2，1，0！好的，恭喜147号观众获得了第一个问题的提问权。”

    只见一个天真可爱的大约十二三岁的女生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微积分教材，接过话筒，问道：

    “三位大哥哥、斐缇丝大姐姐你们好，既然你们聊了那么多关于杨越大哥哥的优秀事迹，那么请问，你们觉得自己从他身上最需要学习的是什么呢？”

    摩尔根：“每个人都做好自己就OK。杨越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但是他的行为方式或许和我的价值观并不匹配，我觉得没有必要邯郸学步，自取其辱。”

    王宇哲：“我并不同意摩尔根先生的说法，因为有一些共通品质是我们都应努力追求的。最为突出的，人际粘着力。科学研究的团队化发展路线从上世纪末就已经完全奠定格局了，现在几乎所有的科杰都有着自己的科研团队，增强团队之间的粘着力，对于科研效率的提升是大有裨益的，这一点恰好是大部分科杰都十分欠缺的。不，应该说是，杨越先生在这方面太过强大了，才显得我们如此窘迫。”

    中村四郎：“听了三位大牛们的谈话，我觉得应当是对于快感的控制天赋了。例如，在信息时代，大多数人都极易陷入信息流带来的快感刺激中，然而杨越君则是如此地难以置信，以至于我从未感觉到他有任何时刻沉迷于快感漩涡中，相反，我感到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心流模式（PS:又称高峰体验或zone）。这种能力真是一种可怕的天赋，令我十分嫉妒。”

    斐缇丝（语音输出引擎）：“他那独一无二的信仰。最伟大的科学家艾思坦·波丁格首先提出了关于世界政府设想和宇宙宗教信仰的两大重要思想，其中之一世界政府已经在他大儿子费曼的努力下化为了现实，然而，由于皆神教的建立，离第二大重要思想还相差甚远。我认为杨越卿便是真正具备这一伟大信仰的传承者，波丁格的未尽之梦，现在看来只有他才有能力将其实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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