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见她如此反应。
殷书不禁有些着急,而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垂头丧气道:“也是,你有奶奶护着,又怎么会和我一样。”
喃喃说完。
她站起身来。
态度忽然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把乐谱拿在手里,留下一句:“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然后快步回到了房间。
果然是来晚了。
好好的气运之女,路怎么越走越偏,说的话跟三流剧本里的恶毒女配一样。
寒假里。
接下来的日子与第一天大同小异。
作为男主人的殷健邦,每天早出晚归,经常性的不归家,有时是在公司,有时是在其他女人那里,潘曼纵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更不敢拿到明面上说。
只要别搞出孩子就行。
殷书学着减肥、换头型、换服装,努力改变内向安静的性格,试图当一个活泼讨巧的女儿。
就像是——
殷妙妙二号。
但一个是天生的,一个是后天模仿,而且还模仿时间不长的,怎么可能比得过前者,何况还有殷易兴在旁边捣乱。
说是东施效颦也不为过。
在这种情况下,殷书居然越挫越勇,仿佛已经将殷妙妙当成一生之敌。
偶尔在殷易兴和殷妙妙联手做的太过分时,殷彩会下场帮忙,但大多数时候,都像这个家里的局外人,冷冷做壁上观。
又是一次。
殷书拼命读书得到的优异成绩,在殷妙妙的撒娇卖痴下,得到的注意力还不到一分钟,她捏着满分试卷,坐在沙发的一边。
另一边。
是殷易兴咯吱殷妙妙,殷健邦护着小女儿,潘曼笑得一脸舒心,玩闹似的分开两人。
不到两米的距离。
她看着那一家四口,仿佛又回到了在孤儿院的时候,远远望着万家灯火,没有一处是可供她容身的地方,而此时的孤独感,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刻。
卷子被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殷书失魂落魄的站起,没人注意到她的离开,她就像一个幽魂,连怎么打开门的都忘了,就飘进了屋里。
刚一坐下。
屋门再次被打开。
殷彩拿着那团试卷进来,细心的慢慢展平,看了一会儿,说道:“这卷子能拿到满分可不容易,怎么说扔就扔,留着做纪念也好呀。”
她扫了一眼。
无力的往后一躺,望着天花板,双目失神的说道:“考得好有什么用,还不如人家会撒娇得来的关注多。”
“啧啧啧,学霸的虚伪。”
殷彩将试卷给她收好。
“我是说真的,我宁愿自己考零分,也想让爸爸妈妈多关注我一点,姐,你不也是从这个阶段走来的吗,为什么不理解我?”
殷书觉得前所未有的累。
以前努力学习,努力考满分,至少得到的结果是可见的,而现在,她就像一个拼命跑到终点的傻子,以为胜利的时候。
才发现殷妙妙根本没跑,人家就在终点。
所有的努力都没了意义,既然如此,自己还这么累干什么?
“我可怜的妹妹。”
殷彩坐到床边,充满怜悯的摇摇头,忽然开口说道:“你要真想让爸妈更关注你,我倒有个办法,只是你恐怕不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