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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摇了摇头,对罗婉无话可说,连她自己都放弃争夺应有的权利,旁人看了再着急,也是有劲没处使。
说话时。
两人的女儿在一旁玩得正好。
殷彩一心多用,听到了长公主和罗婉的对话,失望之余,也不禁为女主的命运担忧起来。
母亲不争。
女儿的利益也会被步步践踏。
但自己不是土著,虽然应世界意志而来,却也受法则限制,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需要等机缘的到来。
她只能再三嘱咐女主,一定不能把戴着的明珠摘下,要收好令牌,如果再有什么事,就像今天一样去公主府找自己。
见司静乖乖答应,她才勉强放下几分担忧。
正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
“哐啷”一声。
屋门被人一脚踢开。
司卫放学回来,将书包往桌上一放,视四人如无物,大口大口的喝完茶,才一脸不满的抱怨道:“厨房怎么还没做菜啊,娘,你快去看看!”
“哎,卫儿别急,娘这就去。”罗婉慌慌忙忙就要往外赶。
快到门口时。
才终于反应过来,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卫儿,这是长公主,这是你表姐,黎阳县主。”
因为腹中饥饿。
司卫脸上十万分的不耐烦,勉强叫了人之后,又催促道:“娘,你赶紧去催呀,我都快饿死了!”
“好好,娘这就去。”
罗婉给了两人一个抱歉的表情,便匆匆离开。
见状。
她们母女交换目光,也不方便再继续留下,依依不舍的跟司静告别后,便乘马车离开了将军府。
马车内。
长公主不无感叹的说道:“惯子如杀子啊!”
司静才七岁,却有勇气在母亲被欺负的时候,拿着令牌独自去公主府求救,而司卫身为长子,不仅不知道维护母亲、妹妹。
反倒越来越像他的父亲。
对母亲的态度,简直是颐指气使,而更让人感叹的是,罗婉居然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罗婉不仅育有一子一女,而且还有强大的娘家背景,长公主也愿意帮她,拿着这样一副好牌,却能被白茹踩在头上。
与她从小受到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教育不无关系。
自己立不起来,只会当菟丝花,那么总有一天,会被更新鲜娇美的菟丝花取代,只有自己成为大树,才能不惧风雨。
各人各扫门前雪。
长公主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扭转不了一个人的性子,而性格决定命运,罗婉的结局,可想而知。
这方唱罢。
另一场戏开场,却快的出乎预料。
深夜。
殷彩一双星眸忽然睁开,外面一片安静,可脖间的明珠却微微发烫,这代表着,女主有危险了,甚至来不及向自己求救。
将军府里。
司静被仆人按住,双腿仍拼命踢来踢去,挣扎不休,她张了张嘴,本能的想要喊娘,目光在与旁边的罗婉对上后,突然闭上嘴,扭过头去。
站在她对面的白茹,表情温柔的哄道:“别怕,裹脚一点都不痛的,这是为了你好,要不然,以后可没有男人娶你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