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修炼结束后的雏田给手抹好药,缠上绷带,一个人偷偷溜出日向家,在路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变成一个成年男人的模样,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有点像是日足的无白眼版,默默地走进一间酒馆,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像往常一样要了一瓶度数很低的酒,小口小口的默默喝着。
雏田自从出来到酒馆喝酒之后,不只喜欢上了喝酒,更喜欢呆在酒馆里的感觉,这里面有结束一天辛苦工作来喝一杯的普通人,也有完成任务来放松的忍者,有的人心情不好正在和旁边的朋友宣泄自己近来地不满,也有人拿着酒杯搭着身边陌生人的肩膀侃侃而谈,似乎正在愉快的聊着什么,也有的人如自己一般,默默地喝着酒,一言不发。
在这里雏田感受到一种名为自由的味道在不断的蔓延,这里的人不会去看谁的脸色,不用担心做什么事有什么限制,这里没有宗家和分家,更没有那该死的笼中鸟,这里的人都在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没有人被那刻在额头上的命运限制。
雏田并没有被刻上笼中鸟,但每当雏田看到族人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的叫着‘雏田大人’,都会让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敢,他们面对自己的时候,仿佛只是完成任务的工具,他们对自己的尊敬,仿佛全都来自额头上被遮挡印记。
想到这里雏田又想到了宁次,自从那一次的时间之后,变化很大的不止自己,宁次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经常在雏田面前做一些蠢事,让雏田总是咬牙切齿,经常让雏田忍不住对着宁次破口大骂。
而今天雏田就没有带上宁次,“宁次那个混蛋自从开了白眼之后总是用白眼对着女人乱瞟,尤其是酒馆这种地方,每次来比我还兴奋。”喝了点酒之后雏田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
“教训他那么多次也不管用,真应该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偷窥也就算了,居然还当着别人的面问人家今天怎么没穿那件豹纹,结果被酒馆把他连同我也给轰了出来,完全没有作为一个跟班的觉悟。”说完雏田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幸好那个家伙去上学了,嘿嘿哈哈哈。”雏田的笑声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也就是有几个人往雏田这边看了一眼就没在意,在酒馆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偶尔出现两声大笑也不足为奇。
这时,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拿着一瓶清酒,向雏田走了过来,坐在了雏田身边。
“小哥,是想起了什么事这么开心?”女人坐在雏田身边,雏田还有点发愣,然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自己坐的地方很偏僻了,一般是不会有什么人注意到这里的,刚才笑了两声引起这女人的注意,然而不得不说日足的小白脸在女人里面还是很吃得开的。
“怎么喝这种酒啊,度数那么低,来试试我这个嘛,”说着醉酒女人把自己手中的清酒打开盖子往雏田的杯子里面倒了一杯。
“尝尝嘛,难道还要我喂你嘛,”说完女人捂着嘴笑了笑,然后看着雏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就好像是遇到了负心人一样“没意思的男人”说完就扭头走了,雏田隐隐还听见什么‘可惜了这么俊俏的人,好久没遇见了’什么的,然后对方就离开了酒馆。
看见对方离开,雏田也没在意,看了看对方给自己倒得酒,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倒掉的话有点可惜了,要不,喝一点?就喝一点点,只是尝尝什么味道,然后就倒掉,应该没问题的。”雏田在心里做挣扎,然后很快就有了结果。
拿起酒杯,微微喝了一点点,然后打算把剩余的酒洒在地上,拿着酒杯的手朝旁边一挥,酒还没来得及流出,就被雏田原路返回,递到了嘴边。
“再喝一点点吧,还剩很多呢,有点太浪费了,”从小就被教导要珍惜食物的雏田不忍心这么浪费。
然后又是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
到最后,酒杯里只剩了一点点,被雏田随手洒到了地上。
“恩,说喝一点就倒掉,就喝一点倒掉,我雏田大人果然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嗝~”雏田站起身往出走着,“这酒还真不错,好像还有止痛的作用,喝了一点连手上的伤口都不难么痛了,就是整只手都变得软软的是怎么回事?”
走出酒馆,外面还是一片白雪皑皑,雏田一步一踉跄的向着日向家走去,喝酒之后身子暖暖的,好像吹在身上的风都显得不那么冷,就是被了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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