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云此刻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简直恨不得掐死这杨明一,那旁边的杨正一显然是早已习惯了,一脸茫然的入定,刘行云此时才知道这杨明一听了多少遍才练就这等睁着眼入定的本领。就在刘行云已经准备爆发的时候张福推门而入,刘行云立马一脸放松,终于等来流星了,张福笑呵呵说道:“饭菜已经备好了,两位公子还有小哥下楼用膳吧。”刘行云呼了一口气,现在看张福这,怎么看怎么可爱。那杨明一脸惊讶,自顾自的喃喃说道:“时间好快耶,本公子还没说完呢!”说罢笑嘻嘻的拍了拍刘行云肩膀,满脸笑容赞叹道:“小哥怕是没听过瘾吧,难得遇到同道中人,待吃完饭我再与你好好说说我和那胭脂和如烟的故事!”刘行云:“……”,张福:“……”,杨正一:“……”。
杨正一立马拍着大腿叫到:“果真是饿了,行云咋们下楼吃饭!”说完使劲朝刘行云挤眉毛,刘行云意会,也拍着大腿叫到:“是啊,走了一天,真是饿了,快些去吃饭……”说罢逃似的与杨正一冲下楼去。刘行云吃饭吃得正香,不停往嘴里塞东西,含糊不清呜呜的问到:“这是扬州菜罢,好久没吃到这么正宗的扬州菜了……”那张福笑呵呵也不吃东西,听到刘行云一问,呵呵笑道:“正是,正是,我这的大厨做扬州菜可是一绝,小哥人不大,见识倒挺多。”刘行云怎会不知道呢,他娘可是扬州人,刘行云瑶瑶头,不去想这些,他的路还长。
刘行云,还有两位杨公子风卷残云的扫着桌上的佳肴,二叔只是随便动了两筷子,看着笑呵呵的张福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张福看着二叔不忍心让他再等,他就是知道这二叔性子直,想磨磨他性子。张福收起笑容,捏着他的小胡子,看着桌旁的灯笼,仿佛要把那灯笼看穿一样,半响,张福回过神来,也不看二叔,自顾自的说道:“我们安插在锦衣卫的内应被拔除了。”那二叔没有多大吃惊,轻声问到:“这次老宫主要的东西也是他回来消息的吧?”张福叹息道:“多好个娃娃,我端是看着他长大,去锦衣卫当差那日我还与他喝了两杯......那锦衣卫得到消息,皇帝并不怎么看重,皇帝着海瑞督办此事,那孩子却是想尽办法把消息传出来,后来宫主得了那物,皇帝得知消息是真,迁怒海瑞,那孩子也没有幸免.......”刘行云一怔,回想抄家之前,他父亲就与管家说过,此次海瑞下狱朝中肯定有人拿出来做文章,铲除异己,打压对方党派,很不幸,刘行云的父亲也在此列。刘行云不由得一阵悲哀,暗自发誓,若是可以定要入朝为官,站上顶端,已同样的方式还之彼身,还他父母一个痛快。二叔摇摇头说道:“我们又不是那平民百姓,哪个不是把头栓在裤腰带上生活?想办法弄出他的尸首厚葬了吧,唔,这两年我们安插的人被除去不少,想些法子再安排些人罢?”张福点点头,瘪瘪嘴说道:“这些时日我就着手准备着,你南下回去禀告宫主,等宫主之命下来我就安排人手。”两人不再谈论这个,又对了些帐,做了些人手调动,及宫主的安排。
杨明一非要让刘行云与他住一个屋子,刘行云却是心里一颤,不敢多说,死推硬推的才自己单独住一个房间。月头正中,刘行云把功法运转了一个周天,走到窗前,外面一片寂静,只有时不时有一两声声与蝈蝈的叫声传来,默默的望着圆月,脑海里浮现出父母的笑容,刘行云心底叹道,月也有阴晴何况是人,摇摇头仿佛要甩掉烦恼,心里暗自盘算,马上就要南下,是否找个机会逃脱。琢磨半天,脸色渐露鉴定之色,自己力量不大,只有借助他人的力量才能让自己更强,更容易让报仇的目标实现,此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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