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溅落一地,吴军众兵士见之大惊,急忙呼喊大帅。
吴军越骑校尉谢有崇即刻冲出,想要抢救主帅慕容吴。祖安之瞧见,不慌不忙,伸手拦住也要冲杀出来的上官田,但见祖安之手中长枪灵活如蛇,待谢有崇冲到慕容吴跟前之时,长枪趁势杀到。慕容吴心知不好,大叫一声快走,这是陷阱!
说时迟,那时快,吴军主帅慕容吴话一刚说完,越骑校尉谢有崇已经到至慕容吴跟前,祖安之长枪枪尖已经抵至谢有崇腰部,此事想要安全回身,已绝无可能。谢有崇面露惧色,慕容吴不禁悲呼:将军死矣!
“那可不见得!”祖安之大喝一声。
祖安之双手发力,猛地作势收枪,右脚横峙,随即背过身来,肩扛长枪,突然暴喝,手中长枪收回甩出,发出砰得一声,重重的摔打在地上,溅起漫天灰尘。
谢有崇面露冷汗,咽了咽口水,待灰尘散去,瞧见了祖安之拖着长枪走来,心中大骇,似是恐惧,不禁瑟瑟发抖。
吴军兵士上前数步,护着主帅慕容吴和越骑校尉谢有崇。
上官田也带士兵前来数步,保护着祖安之。
两军人马,仅有一步之遥,相互对峙,各握刀枪剑戟,似有大战顷刻爆发!
慕容吴看着祖安之,甚为不解,起身搀扶起被吓得瘫软无礼的谢有崇,说道:“你我两军对战,各位其主,刚才大好时机,为何不趁机杀了我们?反而及时收手相救?”
“将军,我早就说了。吴军兵力虽多,但是想要吃下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再斗杀下去,无外乎两败俱伤,于你我而言都得不偿失,不如各自散兵退去,乃是上上之策!”祖安之说道。
慕容吴陷入沉思之中,还未说话,越骑校尉谢有崇反应缓了过来,愤恨不满说道:“大帅,绝不能与叛军谈和。此事一旦传扬出去,被他人借机利用上奏吴王,说我等通敌,必是死罪!即便与叛军同归于尽,也万万不能谈和。”
慕容吴看着眼前局势,又看了看这些跟随于他的兵士,心中不忍,更是不愿把他们带上死路,已动恻隐之心,想要与祖安之谈和。
慕容吴的犹豫徘徊不定,被越骑校尉谢有崇瞧在了眼里,心中焦急,再次说道:“大帅!难道你忘记了两年前车骑将军江左郎之事了吗?!”
谢有崇说出了两年前车骑将军江左郎一事,慕容吴深受震动,本已有着和谈趋势,却突然眼露精光,眼神坚毅,干脆利落的拒绝了祖安之谈和之意,即刻说道:“谈和绝无可能,本帅已做好跟你等叛军同归于尽的准备。宁愿战死于此,也断无谈和可能!”
祖安之咬牙切齿,万分不爽,心中不快,懊恨刚才为何不将谢有崇刺死。本想着留他一命,是为恩情,表示谈和诚意,却被谢有崇一句话就给否决了,如此苦心积虑做下这般诸多之事,全都付之东流。
祖安之不禁大吼,斥骂谢有崇道:“无耻小人,实在可恨!早知如此这般冥顽不灵,刚才就该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