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何不亲自前来?”郎大酉从牢房里走了出来,来到韩少保跟前,四处看了看,随后把目光落在了韩少保手上的赤子剑,接着说道:“你叫韩少保?倒是不曾听闻,手中宝剑可是赤子剑?不知道这位位大人是从何得来这把宝剑?”
“老前辈识得这把赤子剑?这是在下的一位朋友相送。”韩少保说道。
“什么朋友,竟这般大方?以这等赤子宝剑赠送?”郎大酉狐疑说道。
韩少保说道:“老前辈也不相识,我的朋友向来都是大方之人。”
郎大酉见韩少保不肯想说,也不继续追问,随后说道:“韩大人,老夫适才问你的问题还未回答老夫了,曾傲小子去了哪里?”
韩少保也就不再遮遮掩掩,坦诚说道:“老前辈是个火眼金睛之人,与您说谎,必然是瞒不住的。也不与你隐瞒,如实相告,曾傲兄弟与我相见恨晚,投于我的麾下,与我共同图谋十绝城。”
“图谋十绝城?这话什么意思?”朗大酉始终抱有警戒之心,心疑说道。
“造反,夺城,起兵,杀人。”韩少保淡淡说道。
朗大酉也怀疑过韩少保背后真正身份,但设想了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等身份,更有这般惊世骇俗的举动,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以他韩少保区区一小子,怎敢如此大胆,敢图谋十绝城,起兵造反夺城,简直是骇人听闻!更让郎大酉难以置信的是,在其十绝城天牢之中这些年与曾傲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对曾傲颇为看重,竟也会与韩少保合谋发动兵变,个中原由真假,郎大酉等人心存怀疑,茫茫不知。
“大人,饭可以乱吃,但话万万不能乱说。这可是大罪,大人小心祸从口出。我等既已在十绝城天牢服刑,就再无二意,不会再幻想些蝇营狗苟之事。一心认错悔过,再无他心,大人莫要拿我等说笑取闹了。”郎大酉试探韩少保说道。
朗大酉的心思,韩少保何尝不知,这等大事,不消说是他们,就是其他人等都要再三掂量考虑,何况他们本就是戴罪之身是为死刑囚犯,受其周天子恩惠,才没有急着斩杀他们。现在诸事不明,岂敢冒然在陌生人面前表露自己心迹。
“老前辈不必试探,信也不信,出于一看便知。”韩少保转头与身后程守疾说道:“打开牢房,放各位前辈们出来,是去是留,全凭他们心意,绝不横加阻拦!”
程守疾命令左右随从,拿着从狱卒身上取来的钥匙,打开大牢,放出了众人,韩少保随后与众人抱拳行礼说道:“各位前辈,我韩少保知道你们其中大部都是遭受陷害的忠臣良将,但也不乏真有十恶不赦之徒。不过我既已经放你们生路,便就说到做到,绝不横加干涉,你们想去任何地方都不会有人管你们。但是只有一条,敢为祸乡民百姓,我韩少保哪怕追至天涯海角,也绝不放过!”
大牢里众囚犯不知韩少保胡乱里卖得什么药,突然来这么一出,全都懵了。
韩少保等人转身离开,程守疾在后小声说道:“将军,咱们不是要收编他们吗?怎么就这么走了?”
韩少保边走边说道:“小恩小惠如何能收编,即使是救命之恩也亦难打动他们。要想收降他们,心甘情愿的为我所用,没有其他办法,唯有诛心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