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宫门被乔三打开,在宫门外等候的禁军士兵纷纷收起刀剑,迅速进入殿内将死尸抬了出来,进行清理。
不多时,太和殿恢复往常模样,明亮干净,莫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气味,当真难以想象这里刚刚经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敬池看了韩少保和祖安之一眼,随后与万侯俊说道:“咱们该面见王上了。”
敬池和万侯俊二人走上了台阶,进入了太和殿,却在这时,有禁军士兵高呼通报,一路大叫道:“青田宫西门守将章寒,不遵王令,不杀降敌,现已被擒杀,特此呈上人头,以儆效尤。”
韩少保等人一愣,似是听错,看着南春,说道:“五弟,他们说得是谁?”
“好像是十弟章寒!”南春惶惶说道。
祖安之也说道:“韩少保,好像是你的十弟章寒。”
禁军士兵快步跑来,韩少保忽的上前擒拿此人,将其摁在地上。旁边禁军士兵见状,呵斥众人不准乱动,手拿刀剑要砍杀韩少保,南春、苏竞、季镰、古祁和祖安之五人即刻动手,每人拿住一名禁军兵士。
韩少保腿下压住禁军士兵,那士兵连连呵斥韩少保滚下去,骂骂咧咧言语极为不敬,韩少保看着落在地上的黑布里正流淌着鲜血,右手一把抓住禁军士兵头发,倒提起来,指着不远处那个黑布方向,说道:“告诉你,那是谁的?”
“青田宫西门守将章寒,不遵王令,不杀降敌,现已被擒杀,特此呈上人头,以儆效尤。”禁军士兵再次重复说道。
韩少保犹如当头一击,内心翻江倒海,心口郁结难缓。韩少保右手拽住禁军兵士头发,用力过大,竟把头皮都撕扯下稍许,痛得禁军兵士连连哀叫,韩少保却是充耳不闻。
“告诉我,这是谁干的?”韩少保眼神有些呆滞,继而又是狠厉起来,看着禁军兵士,已经有些狂躁起来。
“禁军都统慕容非。”禁军兵士痛叫说道。
“慕容非?”韩少保喃喃自语说道。
“放肆!你们竟敢在王宫内行凶,赶紧放开他们,不然决不轻饶你等!”站着南春等人面前禁军兵士,呵斥众人。
韩少保斜眼瞧去,说话那人正是先前打了韩少保一耳光的兵士,韩少保似笑非笑似悲非悲,喃喃说道:“我韩少保带着兄弟们提着脑袋替你慕容白夺下了王位,却是害得兄弟丢了性命,九泉之下如何去见我的兄弟。慕容白,你不仁,休怪我韩少保不义。”
韩少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左手握拳,猛地一拳落下,将压住的那名禁军兵士打得面门脑骨皆然断裂,立时而亡。
“你大胆!你想要干什么?”禁军士兵慌慌张张说道,却见韩少保起身,抽出赤子剑,朝发夕至,一剑将那人脑袋砍下。
“五弟,我韩少保反了,你愿不愿随我一起反出这淄丘城去?”韩少保咬牙切齿说道。
“四哥到哪,五弟便就到哪,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南春斩钉截铁说道。
“祖大哥,咱们分道扬镳,就此别过!”韩少保说罢就要走,却被祖安之拦住。
“既然你韩少保反了,那我祖安之岂肯落于人后,那也反了,黄泉路上有个伴,咱们也不寂寞了。”祖安之豪情万丈说道。
苏竞、季镰和古祁三人也应声说道:“我等亦反,生死相依,祸难同共。”
韩少保拿起地上章寒尸首,手中赤子剑砍杀,与祖安子等人迅速斩杀包围看管他们的禁军士兵,随后迅速向青田宫西门逃去。
太和殿内,有士兵来报,说道:“禀王上,韩少保祖安之等人杀了禁军弟兄,叫嚷反了,现在已经往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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