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警惕说道:“你什么意思?”
“化敌为友你看如何?”公子纠说道。
“你有那么好心?”韩少保不信说道。
“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而我们现在有个共同的敌人。那敬池太过目中无人,本公子不给他点教训,还真以为本公子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他不过是个早已引退的昔日礼乐大夫,竟对本公子如此不敬。”公子纠说道。
韩少保看着公子纠身后的太师魏璋,心道:“怕是这注意是你的太师魏璋出的吧。”韩少保说道:“大公子此话说得比唱得好听,什么目中无人,大公子是不允许有比你势力更强的人存在,所以大公子要拔掉敬池这颗眼中钉。大公子,我说得是也不是?”
公子纠倒是大大方方承认,说道:“与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一点即通。不错,正如你所说,敬池现在就如此嚣张跋扈,以后岂不是对本公子更加打压,本公子岂能答应!”
“跟大公子合作,我们有什么好处?”韩少保问道。
“韩少保,本公子看好你,待白弟下葬之后,可愿来我帐下效力?日后待本公子继承大统,你就是新朝功臣,到时候封侯拜相,不在话下。”公子纠开出了丰厚的筹码,瞧着韩少保说道,太师魏璋依旧沉默不言。
韩少保心道:“公子纠,你现在才想起来收买小爷我,不觉有点迟了吗?你这么后知后觉的,若不是背后有魏璋替你谋划,估计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韩少保见风使舵说道:“不知大公子此话是真还是假?”
公子纠心道:“与其树敌交恶,与世子府那些人争斗不休,不如低头跟其合作,化敌为友,岂不是比树敌更要划算。即使他们不愿与本公子为伍,但是只要他们不与本公子对着干捣乱,那也是妙极。等日后本公子继位齐王,再跟其一一清算。如今敬池势大,竟有父王贴身令牌,从未听父王说起此事,心中更是不知,难怪都尉万侯俊那般有恃无恐,全是仗着他的老师敬池。父王,你将贴身令牌这等重要物件交由外人敬池,你对敬池的信任也高过儿臣,你留这么一手,到底是何意思?”公子纠心中筹谋,与世子府邸握手言和,乃是太师魏璋所出计谋,公子纠心中又道:“适才太师建议本公子与世子府各自罢手,先行笼络世子府旧臣,全心全意对付敬池,将敬池这个手握王牌之人连根拔起,若是不然后,敬池日后必定更好嚣张跋扈。父王生前,必须让父王收回敬池手中的贴身令牌,倘若父王离世,再给敬池留下什么更为重要东西,那本公子的王位如何能做得安稳?”
公子纠瞧了太师魏璋一眼,魏璋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与韩少保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做官我没兴趣,独爱黄金白银。”韩少保说道。
“事成之后,重金相谢!”公子纠说道。
韩少保郑重向公子纠作揖行礼,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公子府与世子府,化干戈为玉帛,合力解决敬池那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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