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世子府邸外,田攀一身夜行衣翻墙跳进了府里。
樊无期发现了田攀行踪,并未立即出手,而是静观其变,想看这蒙面黑衣人到底要干什么。
田攀径直进了停放世子小白棺材的屋子,里面一阵恶臭,熏得田攀恶吐不止。
樊无期跟随田攀在后,见那田攀目的明确,直奔棺材而去,拿出长剑,想要撬开棺材,却被悄无声息的樊无期一把按住肩膀,长剑架着脖子上。
“别乱动,我若手滑了,当心你人头落地。”樊无期眼神示意身边两名士兵,命其上前拿走田攀手中长剑,将其扣押擒拿住。
樊无期说道:“你是谁?深夜来我世子府邸,想要做甚?”
田攀见势不对,万不能被擒,不然生死难料。田攀说道:“我奉他人之命,不得已而为之,非是我心中所愿,还望将军恕罪。”
“奉了何人之命?”樊无期问道。
“此事干系重大,小人只对将军一人说,还请将军附耳过来!”田攀说道。
樊无期半信半疑,附耳过去,谁知田攀使诈,张嘴便要咬樊无期耳朵,樊无期反应及时,迅速退去,差点被其咬断右耳。
田攀趁机挣脱了擒拿住他的士兵,左右打退,脚底抹油,即刻冲出了屋子,樊无期等人迅速追击而去。
田攀冲出世子府邸,早已准备等候多时的齐阳侯姜伯与樊无期说道:“剩下交给我了。”
“姜伯小心,此人身份不明,不可大意!”樊无期劝说道。
齐阳侯姜伯追击田攀而去,韩少保也走了出来,与樊无期说道:“二哥,他们来了?”
“公子纠终究是沉不住气了,派人来查探了。”樊无期说道。
“何以见得?”韩少保问道。
“此人一进府邸,直奔白弟内屋,想要撬开棺材。如此熟门熟路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因为只有这两种人,才会花心思研究揣摩我们。即使只有这些许举动,那也能断定来人身份,受何人指使。”樊无期说道。
韩少保说道:“二哥有长进了。那依二哥看,此人会是谁?”
樊无期摇摇头说道:“今夜之举有些冒失,不像是有高人指点,怕是大公子自己按捺不住,而兵行险招了。既然派人夜探世子府,必不会是身边亲信之人,一旦暴露,必受牵连,应该是不亲不近、不疏不远之人为之!齐阳侯已经追去,到底是谁,一会便知。”
“二哥,不如你我二人打个赌如何?”韩少保忽的来了兴趣说道。
“赌约如何?”樊无期问道。
“就赌一锭金子如何?你我二人各自在手中写下刚才此人姓氏,看看你我的猜想之人是否一致。”韩少保笑说道。
樊无期和韩少保二人各自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树枝,沾着泥土在手心里写了个字。二人相视一眼,同时伸出手掌,置于对方眼前,却见二人手心里写了同个‘田’字。
韩少保笑说道:“二哥,看来你我想得是一样的。现在就看齐阳侯姜伯了,或许全对,或许全错。”
“四弟,那咱们就静候齐阳侯佳音吧。”樊无期笑说道。
二人一齐看向了齐阳侯姜伯追击黑衣人而去方向,齐阳侯姜伯追了三条街,尾随而至到了公子纠府邸外,那蒙面黑衣人刚要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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