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侯俊说道:“不知大公子此举什么意思?”
“哼,我什么意思?都尉大人,你当本公子是什么?”公子纠阴沉着脸,不满说道:“敬池现在身在何处?”
“在下的确不知!”万侯俊回说道。
“这封信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你和敬池之间的蝇营狗苟之事,还在跟本公子装无知是吧?当真以为本公子不敢拿你怎么着?”公子纠面色极为不善,颇有怒气说道。
万侯俊说道:“大公子,这书信上面何时写了我的名字?大公子你可不要诬陷好人啊。”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公子纠叫来左边站着的五十余岁文臣,现今的礼乐大夫楚进,说道:“楚进,你是我齐国现任的礼乐大夫,肯定对敬池的笔迹不陌生,看看这书信到底是何人所写。”
礼乐大夫楚进领公子纠令,拿过万侯俊手里的书信,研究了半天,说道:“此封书信不像是敬池所写,却有八九分与都尉大人笔迹相像。”
“一派胡言!礼乐大夫,你可别信口开河啊!”万侯俊急叫道。
礼乐大夫楚进向公子纠与都尉万侯俊说道:“老夫一生从不骗人,这笔迹的确是都尉亲笔,都尉若是不信,可拿来自己昔日的奏折比对,一看便知!”
万侯俊不信说道:“是不是我亲笔所写,我岂会不知。礼乐大夫,你休要胡说八道,污蔑庙堂高官,可是大罪!”
“好,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来人,去拿万侯俊昔日奏本过来。”公子纠大叫说道。
旁边站着的太监得命,唯唯诺诺的离了王廷,拿来了前几日万侯俊所写的奏本,交到了公子纠手里。
公子纠把万侯俊奏本交到了礼乐大夫楚进手里,楚进一一比对,用笔圈出,将几处带有万侯俊明显风格的字体笔锋指了出来,楚进说道:“两处这个见字,尾勾不似一般写作字体上扬,而是下压,勾锋略低,这是极难模仿的。还有这个大字,虽是只有短短几笔,但大字中间这一横,开头和结尾都有停顿,笔锋凌厉,确有几分劲道,非是常人所能模仿。这些细节之处,带有明显的都尉大人字体风格,而每个人的字体都是不一样,除了是本人亲笔,断然不可能是他人代笔。”
万侯俊见礼乐大夫楚进所说头头是道,也都皆然在理,细节之处的确一模一样,心中不免有些慌了,虽知道这根本不是自己所写,但是眼前事实,哪里容他置辩。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模仿不出来,不代表别人也模仿不出来。大周藏龙卧虎之辈,数不胜数,这就是他人栽赃嫁祸给我的。”万侯俊残心不死说道。
“老夫确是模仿不来,或许真是大周人才济济。大公子若觉得老夫不堪其用,老夫便就告老还乡了。”礼乐大夫楚进说道。
“礼乐大夫,别人不信你,本公子信你,勿要再提请辞一事。”公子纠制止说道。
公子纠抚平礼乐大夫楚进之心,随后走过来看着都尉万侯俊说道:“都尉大人,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要想自证清白,证明这封你与敬池之间的蝇营狗苟书信不是真实,那你就把敬池叫过来,与他对峙。如此,本公子才会相信你说得话!若是不然,本公子就把这封信上呈父王,让父王亲自审问于你。本公子不相信,在父王面前你还能如此信誓旦旦!父王贵体欠安,你若狡辩过多,再一时心急,或能当场命人砍了你也未尝可知。殊不见,三日之前的场景了吗?”
公子纠一席话,都尉万侯俊无言以对,现如今,除了派人去纪州城请来家师敬池来替他解释清白,也再无其他办法了。
都尉万侯俊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公子纠纯粹就是对三日前之事打击报复,这封书信也必是他命人伪造的,而他与敬池之间多年来的钱财交易,收礼行贿,庙堂上大家都已心照不宣,就连他公子纠昔日也通过他收受过纪州城守将越骑校尉辛有枝的黄金白银。今日,公子纠不惜拿出此事来说话,都尉万侯俊实在不太明白,心道:“公子纠,我不干净,家师敬池不干净,你也不是干净之人,庙堂文武大臣个个都不是清廉之人。今日,你以此来威胁我,也太没脑子了吧,岂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嘛!公子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大公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万侯俊的冤屈看来真的只有敬池能帮我洗刷了!”万侯俊瞧着公子纠,淡淡的说道:“我这就去请家师敬池前来王城,替我作证!”
“都尉大人,你不可以离开淄丘城,可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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