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开了。
张阎罗说道:“他们究竟是何人?什么时间爬上了屋顶,我们竟然都没有发现?今天若不是少保反应及时,被那二人偷听了消息去,当真是十年心血付之一炬了。我待会要好好查查,今夜到底谁当值,竟然如此疏忽!”
樊无期面有歉意,向张阎罗行礼说道:“是我当值,让贼人钻了空子,我的过失,全凭你们处罚!”
张阎罗看着樊无期,无奈说道:“要说今夜是王乔烈当值疏忽,我老张倒也见怪不怪了,怎么会是你樊无期?你也太过大意了吧!”
韩少保也道:“樊无期今夜玩忽职守,这笔账也给你记着,日后再跟你慢慢细算!”
樊无期不发一言,任凭韩少保和张阎罗训斥呵骂。
“所幸未酿成大祸!”张阎罗见韩少保那般训斥樊无期,也不是没有眼色,便就替樊无期说话,给个台阶下,说道:“今夜之事,樊无期你一定要引以为戒,下次切勿再犯!”
樊无期向韩少保和张阎罗再次行礼,说道:“谨记在心!”
韩少保与张阎罗说道:“适才我等三人演戏给那屋顶之人看,至于到底是谁的人,明日一过,便知真假。不管他们是谁的人,其矛头最终必会引向大公子纠。万侯俊不是傻子,稍微有点脑子想想此事就是有人栽赃嫁祸给他。而这淄丘王城里,与世子有天大仇怨,且无法调和的只有大公子纠。到时候万侯俊反应过来,必定会与大公子纠撕咬在一起。今日下午时分,公子纠就已经与回城的世子马队发生矛盾纠纷,今夜再行杀手,本想栽赃嫁祸万侯俊,袭杀世子府邸众人,不想阴谋被戳破发现,情急之下只好移花接木陷害万侯俊。这般说辞,更能让齐国庙堂文武百官和数万万百姓所信服。先败坏公子纠名声,与庙堂官员相互倾轧失其离心离德,此为第一步!”
张阎罗说道:“这第一步若能成功,后面诸事都事半功倍了!”
韩少保点头说道:“张叔,你去找姜伯,请他明日以昨夜世子棺椁遭贼人破坏需要修补和寸步不离保护为由,回绝齐王口谕。”
“回绝齐王口谕,这怕是有些不妥吧?”张阎罗担心说道。
“无妨,就按照我刚才说的,让齐阳侯姜伯告诉丁公公,必然无事。明日,齐王可忙得很了,哪里有时间再见世子一面了。”韩少保嘴角微撇,淡淡笑说道。
张阎罗见韩少保好似信心满满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依照韩少保说得话离开了屋子。
樊无期说得:“四弟,若无事,二哥先出去了。”
韩少保说道:“二哥,你替我办件事情。想办法把今夜发生的事情,散播出去,让齐国的老百姓都知道这件事情,动静越大越好。我要替万侯俊加把大火,把公子纠放在火上烤!”
“四弟放心,此事包在二哥身上。”樊无期说道。
韩少保看着樊无期,笑说道:“二哥,刚才说话有些重了,没生气吧?”
“的确是二哥有错在先,未受责罚已是四弟体谅二哥了。”樊无期说道。
韩少保抱拳行礼说道:“那就拜托二哥了!”
樊无期回礼,随后离开了屋子,消失于茫茫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