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棺材抱拳弯腰行礼。
众人马不停蹄,连夜赶路,数日后,到达了淄丘城北门城下。
公子白逝世的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一样,迅速飞到了齐国庙堂之上,齐国文武大臣倒也见怪不怪,公子白得了痨疾数年,能坚持到现在已是极为的不易。如今公子白死在外面,现在在齐阳侯姜伯的押送下,返回淄丘城安葬。
按照大周律,王室子弟死在外面,返回故国,文武大臣必须披麻戴孝出城相迎。但是淄丘王城里的文武大臣们,现在纷纷都看着大公子纠的眼色行事,知道大公子纠与二公子小白的矛盾,无人敢主动去城外迎接。却被病榻上的老齐王,狠狠的呵斥训骂了一通,要把这些毫无感情人性的大臣们全部拉出去杀头,迫于这般威慑力之下,大公子纠才代替病榻上的齐王,率领文武百官出城相迎二公子小白回国。
淄丘城外,大公子纠带着文武大臣数十人,个个披麻戴孝站立两侧,等候着二公子小白的灵柩车队。
韩少保等人远远瞧见了淄丘北城外站着的齐国文武百官,与姜伯和乔公旦等人打了个眼神,都做好了准备。
张阎罗已经提前从马队前面调到了后面,与王乔烈一起在后压阵。
姜伯说道:“前面领头的就是齐王大公子纠。此人是个狠角色,不太好对付,不能大意。”
韩少保等人心中有数,护送着马车走到了淄丘城下,到了齐王大公子纠的跟前。
樊无期引马退后,姜伯骑马上前,向公子纠抱拳行礼说道:“参见大公子!”
公子纠年纪在三十左右,身材削瘦,眉尖眼长,颧骨深凹,一脸精干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公子小白与他相比,简直天差地别,一个乳臭未干,一个精明强干,怪不得不是庶长子公子纠的对手。
公子纠看着韩少保等二十余人马队,冷冰冰的说道:“齐阳侯,你这排场着实不小啊!”
“大公子错了,这不是我的排场,是世子的排场。人生一世,世子受尽苦难,丝毫没有享受到为人之乐。如今走了,还不能享受一番吗?再说了,这区区不过二十余人也算排场大了?若是跟大公子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姜伯也并不公子纠放在眼里,冷嘲热讽说道。
公子纠面无表情,走到姜伯马前,处变不惊说道:“有些日子未见了,齐阳侯的口才好像见长了。”
公子纠轻拍了拍马脖,手里藏着的钢针刺进了马儿脖颈处。马儿突然发狂,被钢针刺得疼痛,疯狂的蹦跳,把齐阳侯姜伯摔下马去。
韩少保等人看见了公主纠使得的卑鄙无耻手段,却是无法戳破指责,担心姜伯安危。但见姜伯被胯下坐骑摔落马下,好端端的马儿癫狂,事出反常必有妖,姜伯瞧见了马脖子处的钢针,上前一把拔了下来,这才安抚平静下马匹。
齐阳侯姜伯拿着那根钢针,向公子纠面前晃了晃,公子纠的确厚颜无耻,似作无辜,一脸装作茫然,表示不知。
“哼!”齐阳侯姜伯从怀里拿出手帕,把钢针包裹起来,边包裹边说道:“今天这根钢针好似凭空冒出一般,我姜伯可要好好保存,日后再有发现有谁用此钢针伤人,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据啊。大公子,你说是吧?”
公子纠微笑应对,坦然点头,好似此事真与他无关是的。
韩少保看后,忍不住心里来了一句去你姥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