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闻风丧胆的十万玄甲军,曾经大败北方十六族三十万大军,以折损三万的代价,斩首除沙陀族外的十六族三十万骑兵几近全部,将北方十六族打得远遁北海,几近灭族。而沙陀族亦是抓住这次机会,统一了北方大半草原,成为草原新的霸主。放眼天下,大周除秦王殿下的北府军,无人能匹敌凉王的玄甲精锐铁军。”姜子说道。
姜子一些话,让韩少保等人了解了凉王的精锐玄甲军竟是如此凶猛厉害,不由的感叹佩服。
韩少保心有所想,心叹道:“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能在这里当个镇守一方的将军。若能,岂不威风凛凛,风光无限。”
智瑶不屑说道:“沽名钓誉罢了。”
“此话不对,在下曾经见识过玄甲军的兵峰,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不胜不死绝不撤兵。”姜子说道。
英夫也道:“大哥,我也曾有所耳闻玄甲军之威名,大周中原诸王皆不主动与凉王发生摩擦。其父曾在赵王帐下大营服役。原先也和智瑶姑娘一样不信,曾有一次老赵王因两王封国边界城池划分一事发生过摩擦,二王互不相让,以致于兵戎相见,相互陈兵于各自边界。凉王派出玄甲骑兵八百人,打得老赵王两万人马丢盔弃甲,两万步兵竟被八百骑兵杀得溃败。而我的父亲,二哥和四哥的父亲,皆是在那场冲突中,死于凉王玄甲军之手。”
英夫又道:“凉王的玄甲军,并非浪得虚名。老赵王两万步兵打不过凉王八百玄甲骑兵,老赵王此战大败,见识过玄甲骑兵威力,也是基于此次原因,准备开始组建云骑营。”
“别说得那么玄乎,我还真就不信。”王乔烈说道:“赵王败于凉王,借此组建云骑冲锋营。老赵王没学到玄甲军十成,怎么也该学到了两三城,那为何被陈留王侵占了八年的宁县从不敢派兵夺回?云骑营骑兵又为何被姜子先生训练的楚军新军打得溃不成军?这是何道理?五弟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韩少保看着王乔烈,说道:“老三,你这不是抬杠吗?”
“我抬什么杠?哪里有杠给我抬?”王乔烈一脸不解。
英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王乔烈的话,姜子说道:“云骑冲锋营不弱,赵王实力也不比楚王和陈留王差,赵王缺得只是一个可以帮他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不过赵王性格优柔寡断,禁不住左右近侍心腹的劝说,关键时刻拿不定注意。韩少保的叔父韩成子,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嘛。赵王若能用人不疑,自始至终相信韩成子,或许谁胜谁败鹿死谁手也未尝可知。”
“姜子先生的话,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其他人不清楚,老三你能不知吗?那日我和你各为我叔父的执戟郎,对赵王为人看得可是清清楚楚。禁不住那百里云和其武将的三两句挑拨,便就改了初衷坏了规矩,这样的王上,焉能不败!那陈留王虽然无道,把军国大事交给慕容纨一人处理,绝不插手,那慕容纨未出一兵一卒,邀请楚王出兵解决调和。虽最后割了城池赔于楚王,但又从赵王处拿了两座城池,这么算来,慕容纨也算是个人物,最后还是他陈留王赚了。而赵王,就因为朝令夕改犹犹豫豫,才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韩少保的话通透在理,两相互为比较,一目了然,姜子连连点头认同,韩少保此话在理。
王乔烈被韩少保这么一点拨,倒也明白了,赵王之所以会打败,即是性格决定命运,成也败也皆早已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