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四脚八叉的睡在地上,闭着眼睛,任由脸上汗珠趟过脸颊,滴落在地上,喃喃的说道:“好怀念我的家乡啊,空调WiFi西瓜,小桥流水人家,爽啊。”韩少保边说着边吧唧嘴巴,在那回味无穷,又道:“大西瓜,冰镇饮料,清爽啤酒,美味小龙虾啊...”韩少保越说越气,越想越气,猛地起身,吓得旁边众人一跳。
“妈的,老天爷,你让我来到这里干什么?要啥啥没有,我要吹空调,我要吃西瓜,我要喝啤酒,我要回家...”韩少保冲天大喊大叫,嘴里说着奇言怪欲,王乔烈、姜子还有英夫三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把武灵公主娄平君和娄鸣,还有鲜于罗等凉军卫兵听得傻了,不知道韩少保嘴里说得那些到底是啥。
王乔烈半躺在地上,说道:“大哥,听你说得好像挺不错的,下次回家给三弟搞点过来啊。空调、西瓜、饮料、啤酒啥的,都带点过来,或者我跟大哥去你家乡也行。”
“去你妹。”韩少保没好气的说道。
“去我妹?大哥,我可没妹妹啊。”王乔烈一本正经,跟真的似的。
“去你大爷!”韩少保又道。
“三弟也没大爷。三弟是孤儿,大哥你难道不知道吗?”王乔烈认认真真的说道。
韩少保无语,脑子迷迷糊的很,嫌王乔烈啰嗦,说道:“滚,离老子远点,老子想静静。”
“你看,五弟,大哥还恼羞成怒了,你看大哥那狗脾气。”王乔烈招呼英夫看过去,英夫一笑置之,王乔烈忽的问道:“大哥,静静是谁?我可答应过嫂子的,在外面要看好你,不能让你勾勾搭搭的,快说静静是谁,三弟我不能有负嫂嫂所托。”
韩少保气到无语,恨不能拿赤子剑砍死王乔烈这个八婆,韩少保斥道:“滚犊子,五迷三道的,老子歇会,别叽叽歪歪了。”
韩少保的话,不仅王乔烈不明白,连姜子也是一脸雾水,忽的想到了昨夜韩少保非要唱歌给他听,不由觉得好笑,自己独乐笑了起来。
武灵公主困于囚车上,烈日炎炎,汗水混合着血迹,全身散发出一阵腥臭,就连押送看管她的凉军卫兵都离退好几步远。
武灵公主听着韩少保的奇言怪语,又见他如此做派,犹如谜一般存在,更对韩少保好奇起来。
娄鸣身上还有半壶淡水,他走到鲜于罗跟前,把水壶给了鲜于罗。鲜于罗见此忙夸赞娄鸣会做事,开心之极,拿起水壶一饮而尽,看得王乔烈等人吧唧着嘴,垂涎三尺。
温度越来越高,韩少保已是昏昏欲睡,渐入梦乡,躺着地上的泥土里散发出阵阵热气,烫的韩少保猛地惊醒,上蹿下跳,连连哀叫,韩少保骂道:“我擦,没把老子给烫死。”
四周空空如也,方圆十数里都没有树林,暴晒在烈日之下,实在不行,韩少保走到那半睡半醒的鲜于罗跟前,说道:“将军,大家都快热成狗了,得找个地方遮阴啊。”
“谁热成狗了?我瞧瞧,在哪儿了?”鲜于罗探着头东张西望,好像真的在找狗一样,韩少保瞧在眼里,想笑又不敢笑,差点把他憋出内伤,心道这里的人还真他、妈实在,说什么信什么,韩少保心道:“我尼玛,我要说冻成猴,笑个毛,柠檬精,茶叶蛋,你是不是都要信?”
鲜于罗看了半天也没看见谁热成狗,斥道:“你是在欺骗本将军吗?”
韩少保解释说道:“将军误会了,这是我的家乡一种形容词,略为夸张的修饰语法。”
“本将听过剑法、刀法和枪法,就是没听过你说的语法,这是什么功夫?”鲜于罗一本正经的问道。
韩少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再也憋不住了,继而是哈哈大笑。
武灵公主娄平君和娄鸣二人见韩少保如此癫狂,不明白是何道理,何故会如此。
众人皆像看傻子一样瞧着韩少保种种,那鲜于罗一头雾水,见韩少保如此大笑,面有愠色,怒道:“你是在觉得本将军好笑吗?”
“误会了误会了,身上突然进了个虱子,在我的身上到处乱钻。”韩少保随口胡编乱造一个由头,搪塞了过去,故意装模作样的在身上找虱子。
姜子见韩少保这样,虽不知为何而笑,但见鲜于罗脸色已变,察觉不好,忙是走来与鲜于罗岔开话题,说道:“将军,天气甚是炎热,这里不能久待,恐出事端。咱们继续往前走去,看看前方有没有乡野村户能够歇脚,或是找个阴凉之处,寻些水源方为妥当。”
“此话有理。”鲜于罗点头认同,招呼凉军卫兵全部起来,押着囚车,拖着疲惫的身体,顶着炎炎烈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