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这样就吓得要撤兵,传出去岂不让诸王笑话。你口口声声所说什么兵家姜子,被你吹得神乎其神,老子偏不信邪,王上,给我一队人马,即刻夺回合武关三镇。”夏侯炬跪下向赵王请命。
门外士兵来报,陈留王使者求救楚王,楚王派兵,统帅为赫勃连,先锋姜子,领步骑兵七千余人。
赵王看着韩成子,韩成子明白赵王的意思,赵王在此,不能不给脸面,便就同意给夏侯炬一队三百余人兵马,命他夺回合武关三镇。
韩成子随后命令各部将固守战位,密切注视敌人,没有命令,不能擅自出击。
夏侯炬领命而走,末了还撞了韩少保一下,百里云和诸樵也纷纷白了韩少保一眼,没好脸色,韩少保哭笑不得,心中一万个草尼玛,心道:“这他、妈还不允许别人说不同意见了是吧?靠,说个话也要这样受歧视啊?活脱脱就是打击报复。”
众人退去,王乔烈走了过来,说道:“韩兄,咱们就是一小兵,你没事多什么嘴啊。”
韩少保没好气说道:“我犯贱,嘴贱行了吧。”
二人随韩成子出了中军帐,走上大庸镇瞭望台,瞧着合武关方向,韩成子小声问韩少保,说道:“侄儿,刚才你为何那般说?”
韩少保听闻韩成子呼他侄儿,不禁一愣,随后回道:“大伯,兵家的姜子先生是用兵高手,不能不防,善有奇谋妙计,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韩少保心道:“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
韩成子不明白韩少保说话的意思,韩少保解释说道:“叔父,可不能中了姜子的埋伏。侄儿建议,不要贸然出击,巩固如今战果,最好妥当。”
“未免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了。”韩成子淡淡说道。
“兵者,诡道也,比你们法家还要狡诡。”韩少保话一出口自觉说错,好在韩成子没有听清,忙打着哈哈过去了。
夏侯炬领云骑营三百人前去抢关,却是出奇的顺利,楚王新军不堪一击,被云骑营一阵冲锋就击溃,迅速退兵而去。
有士兵飞马来报赵王和师帅,说道:“夏侯将军,已夺回合武关三镇,请示是否可以追击楚军?”
“好!夏侯将军不愧是赵地男儿!”赵王称赞道。
韩成子说道:“传我帅令,命夏侯将军不可追击,原地休整,防止楚军反扑。”
赵王也道:“就按师帅说的办,快去。”
士兵飞马离去,韩少保心道:“孙武可是兵家老祖宗啊,这个兵家姜子怕也不是善茬,小爷可觉得,这次赵王弄不好要吃亏。可别偷鸡不成再蚀把米,真就完犊子了。”
是夜,相安无事,整个大庸镇赵王兵力严阵以待,加强巡逻放哨,防止楚军半夜偷袭。
破晓时分,赵王等各将军分别回营帐休息,从林城方向快马奔来浑身血迹的禁军士兵,迅速跑进韩成子中军帐内,哀嚎求救。
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哀嚎痛苦声惊醒,迅速出来,与此同时,营地内不断有人高呼王城紧急军情。
那士兵进入中军帐内,一头扑倒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赵王等人全部出来,问道:“军营大声喧哗,有何要紧之事?”
“王上,王城危矣!”那士兵哭嚎说道。
众人大惊,韩成子问道:“快说,南商王城怎么了?”
“昨夜丑时,楚军偷袭了王城,我军兵士于睡梦之中被楚军袭杀,损伤惨重。楚军攻势凶猛,小的拼死冲出楚军包围前来报信,请王上赶紧回兵解围,王城危在旦夕之间。”那士兵哭着哀嚎着说道。
听闻此言,赵王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幸亏百里云等众将扶着。
赵王强装着镇定,问道:“现在王城何人在领兵守城?”
那士兵说道:“周圩大人,带领世家子弟县衙府兵苦苦支撑,请王上速速回军,解王城之危啊。”
韩成子恍然大悟,原来昨夜攻合武关三镇是假,吸引赵军兵力才是真,楚军趁其不备,绕道背后,直接攻取赵王王城,而不是直接出兵与赵军对抗,这等计谋,韩成子也不得不佩服。
韩成子说道:“王上,楚军攻我王城,早已蓄谋,昨夜偷袭合武关三镇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吸引我军注意力,出其不意派兵攻打后方,此计甚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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