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宁县,不费吹灰之力。”韩成子说道。
“先生请说。”赵王说道。
韩成子说道:“第一:请赵王调拨三千人马给在下全权指挥,所有人不得干预,即便是赵王也不行。第二:请赵王先下一道王旨,这三千人的功过赏罚,全凭在下做主,事后赵王必须全部兑现。第三:需借赵王的云骑将军百里云一用。”
“只要能拿回故土,本王一概同意。”赵王看向了百里云,百里云抱拳作揖领命。
周圩又道:“三千人全听你一人调令,若是你带着这三千人跑了怎么办?”
韩成子再次向赵王作揖,指着温苏媚说道:“赵王,我愿以她为质,这姑娘是在下子侄娘子。我韩成子孑然一身,无儿无女,子侄韩少保,就如亲生儿子。”
温苏媚想说些什么,韩少保一把握住温苏媚的手,一起与赵王作揖,说道:“韩少保夫妇见过赵王。”
“韩兄,原来你们是叔侄啊,怪不得你拼着命也要从广陵城里救出韩成子,我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却有事瞒着我。”王乔烈听闻韩成子与韩少保是亲叔侄,瞒他此事,有些不满。
韩少保心道这王乔烈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不过对韩成子不经过自己同意,就私自决定这件事,多少有些不满。韩少保忙着作揖赔礼,配合着韩成子说道:“烈兄,对不住对不住,忘记跟你说了,不是有意,还请见谅。”
温苏媚看着韩少保,甚为不满,韩成子有何权利私自决定留她为质,要不是韩少保几次拦住,温苏媚都要捅破这层窗户纸。韩少保相信韩成子的为人,经过这些日子相处,不是奸诈之人,这事有利有弊,能有法家韩成子做叔父,这个未知世界里又多了一个亲人,心里也算有了寄托。对于温苏媚则是不太友好,当为质子,以她的天性,怎能像坐牢一样被人监管。
周圩还是不肯罢休,劝说道:“王上,不能轻易开启战端,胜则罢了,倘若输了,我赵国定会陷入万劫不复,成为众矢之的。”
“在下想问赵王,是想做一个人人敬怕有实力的王爷,还是想做一个任人宰割谁都可以欺辱的空头王爷?”韩成子问道。
赵王陷入沉默之中,周圩呵斥韩成子说道:“大胆,韩成子你休要在我赵国王廷卖弄口舌,对我王煽风点火...”
韩成子打断说道:“周老,你处处说我韩成子卖弄口舌,挑拨是非,那为什么赵国故土宁县落入陈留王手里八年,至今没有夺回?要论对错,陈留王先占赵王故土已是头错;抢占八年丝毫没有还回意思,为第二错;你们身为臣子,不思替王上分忧,拿回故土,反而今日却对可以助赵王拿回故土的有志之士拼死攻讦诋毁,是为三错。王上有你等只顾自己明哲保身的臣子,哪怕一百年时间连拿不回昔日赵国故土。如此臣子,愧天愧地愧对王上,枉费王上对你等的宠幸,是为大过大罪,罪为当死!”
“你,你...”周圩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晕倒在地,其他臣工连忙去搀扶周圩先生。
赵王说道:“太师年纪大了,是该回去颐养天年了。你们当中是否有人也要随太师一起?”
众文臣武将作揖齐呼赵王千岁,无人再敢反对。
赵王瞧了瞧他们,说道:“好。本王静候韩成子先生佳音。收回故土之日,本王亲自为你的侄儿韩少保重新举办大婚,亲自做他们的证婚人。”
赵王回到王座,亲自取出悬挂王座屏风上高处剑架上的王剑,交到了韩成子手里,情真意切的说道:“本王赐你天子剑,封你为师帅,不日起兵,夺回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