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趁着夜色掩护,悄然无声地离开了那座金碧辉煌的皇宫。
皇宫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却未能照亮他们离去的脚步。
次日清晨,朝遥正悠闲地坐在餐桌前,享用着热腾腾的早点,却突然接到了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
“诸葛西凤死了?”
朝遥的眉头微微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诸葛扶风低头品着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道:“嗯,死了。”
朝遥的眼珠子转了转,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看向诸葛扶风:“不会是你干的吧?”
诸葛扶风抬起头,目光平静而深邃,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是我做的。”
莫起在一旁适时地解释道:“皇上已经查清楚了,之前在围猎场上,给朝二小姐您的马下药,以及给二皇子身上洒药粉的人,都是朝大小姐。二皇子因为伤势过重,又感染了风寒,昨晚已经不幸去世了。”
朝遥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说来,朝乐儿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诸葛扶风轻轻放下茶杯,语气平静:“是的,朝大小姐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朝遥转头看向诸葛扶风,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她死前都说了些什么?”
莫起回答道:“朝大小姐在临死前,情绪失控,说出了许多疯言疯语,其中涉及到了一些皇室秘辛,这也让三皇子受到了牵连。”
朝遥听后,不禁轻笑一声,觉得这一切真是讽刺又可笑。
朝乐儿,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朝家大小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此时的朝乐儿被押在牢房内,她的脸色苍白,双眼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当得知自己被冠以谋害皇子的罪名,即将被处以极刑时,她的情绪瞬间崩溃。
她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双手紧握着牢房的栏杆,声嘶力竭地大喊:
“不!我没有!我没有谋害皇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惊恐,仿佛要将心中的冤屈全都倾诉出来。
然而,牢房外的侍卫们却面无表情地站立着,对她的呼喊无动于衷。
朝乐儿见状,更是激动得全身颤抖,她用力捶打着栏杆,双眼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大声喊着,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我才是皇后!我才是皇后!”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执念和支撑。
皇帝和诸葛东峰皆是在场。
看着这般发疯的朝乐儿,皇帝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
“哼,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皇后,那朕倒是要问问你,谁是皇帝?”
朝乐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喃喃自语道:“皇帝?皇帝……对,三皇子是皇帝!没错,三皇子才是皇帝!”
她的神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双手紧握在一起,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三皇子!他是皇帝,我是他的皇后,我是他的皇后!”
隐在一旁恨不得把自己塞到缝里的诸葛东峰气得发疯,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朝乐儿大声喝道:
“你这个疯女人,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给我闭嘴,听到没有!”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厌恶,仿佛再也无法忍受这个女人的疯言疯语。
朝乐儿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喝斥,依旧自顾自地念叨着:
“父皇,儿媳绝对没有……没有谋害皇子,没有……我是皇后,我是诸葛东峰的皇后……”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却又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似水。
他看着朝乐儿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他早就怀疑诸葛东峰有篡位之心,如今朝乐儿的话更是让他确信无疑,毕竟以前他们两个人就搞在一起过。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皇帝猛地一拍座椅扶手,站起身来怒喝道,“来人,给朕把这个疯女人先仔细看管起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仿佛要将朝乐儿那疯狂的言语彻底压制下去。
诸葛东峰见状,心中一急,连忙跪倒在皇帝面前:“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真的没有非分之想,更没有想过要篡位。请父皇明察!”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和哀求,似乎真的害怕皇帝会因此而治他的罪。
然而,皇帝却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辩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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