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怜和朝令慈下了楼,如原身记忆里的那样,吴知怜随意地穿着宽大的衣服,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慢悠悠地坐到了桌子上吃早饭。
她把每一样都尝了一口,把自己的那一份吃的干干净净的。
“遥遥,再去园子里面给我摘一些草莓吧,光吃甜的腻得慌,我想吃点酸的。”
朝遥头也没抬,收了桌上的碗筷,这才说道:“我们家的草莓也挺甜的,嫂子,你还是要少吃点甜的东西,以前孕检的时候医生就说过孕妇要小心糖尿病,这种病可是以后会遗传给孩子的。”
吴知怜有些生气,“我做第二次糖耐不是过了吗?吃两颗草莓又怎么了?”
“嫂子要是想吃就自己去摘,我可不敢给你带过来,万一吃多了,到时候又怪在我身上了,怎么办?”
朝遥可是从原身的记忆里找到了好几次这样的事情,每次吴知怜乱吃东西都会怪在其他人身上,说什么为什么不阻止她,又或者别人非得给她吃东西。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又怪罪你了?以前那不都是你们的错吗?不给摘就不给摘,还找出那么多理由来做什么?朝令慈,你看看你妹妹,她是不是对我这个嫂子有意见?”
朝令慈把肺就快要咳出来了似的,等缓了口气,这才劝道:“我妹妹这也是关心你,你如果想吃,我去给你摘就好了。”
“谁要你这一病秧子的样子去摘草莓,到时候碰了冷水又咳得更厉害。今天晚上我跟你说不要和我一起睡,我怕你得了什么病传染给我,到时候还会传染给孩子!”
“老婆,这个病不传染人的,上周不是才去看过嘛?”
“可是我和你睡在一起,每天晚上听着你咳的那么厉害,根本就睡不着啊!你就不能想想我和你孩子吗?”
吴知怜的眼泪说来就来,朝令慈只能连忙同意,还要好好哄一哄她。
朝遥在一旁看着两人,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面盘算着。
吴知怜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并不想要嫁给自己哥哥,只是因为自己哥哥给的彩礼实在是太多,几乎是别人的十倍。
她家里没钱,又有一个弟弟。
弟弟即将结婚,但拿不出彩礼钱,只能拿她想办法。
每时每刻她都想要离婚,但朝令慈也不是个傻的,家里面花了全部的积蓄才娶来这样的老婆,怎么着也要留个后才是。
一个早饭的时间就这样过了,上午的时候,朝遥把家里面都打扫了一遍,再去菜园子除了一遍草。
这种在农村的生活让她其实很适意,节奏不快不慢,想吃什么从地里摘来就能吃到最新鲜的。
家里院子门口还种了许多的树,一年四季不重样,月月都有新鲜的。
草莓最终还是吴知怜自己去摘的,因为朝令慈的身体确实没办法支撑他去草莓地里转悠一圈。
朝遥也没理她,原身对这个嫂子像个小佣人似的,每天生怕把她伺候慢了。
从今天中午开始,朝遥可不理会她自己的想法,一切都以朝令慈的身体为主。
下午的时候,吴知怜照常去午睡,朝令慈则是找了一个客房躺着。
他咳得厉害,朝遥就为他熬了枇杷膏。
枇杷膏的材料都是从自己空间里面拿出来的,朝令慈和吴知怜平时也并不管家里面的东西到底有哪些,原身回家之后带了哪些东西,他们也没有过问,所以这就方便了朝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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