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青楼里面正在轻歌漫舞的时候被人抛进了大批的活老鼠;布庄的人发现他们的布料被人泼了稀释过的油漆;染坊的人发现他们的染料里面被掺了东西,变了颜色。总之以往安生生意是没法做了,这个月反而赔了不少钱。
还有更惨的!一家骰子铺,因为防备赌客闹事,所以养了不少打手,打手们多是脾气比较大的,把血手帮巡街的人给打了。结果被巡街的告到县衙,打人的几个打手被敲了一顿板子。就在他们策划着报复的时候,当夜就被一群蒙面人打上门来,所有打手都被打断了一条腿!骰子铺也被砸得稀烂!总之这两个月胶州和即墨县城市面上乱的不得了。
大户的生意不是今天这个出事了,就是明天那个出事了。总之生意是做不下去了,而且损失巨大。最倒霉的是,他们明明知道事就是血手帮做的,可根本就抓不到捣鬼的人和证据。
偶尔有蛛丝马迹证明某个人曾经有可能参与了某件事,随后这个人就会消失不见。毕竟刘江手下现在有两个县城,在即墨露了风的人就调到胶州去。胶州露了风的就到即墨去。实在不行就放到浮山村里去练半年也是无所谓的事。所以这些大户们毫无办法。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县衙明显是处于中立的位置。只是按律法办事,没有给他们任何的优待。
还是上次酒楼的那个包间里,一群人正在气急败坏的谈话。没错,就是气急败坏的谈话。不过今天的人比上次要多,包间里满满当当地坐了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气愤得很,脸色都是涨红的。他们已经在这里讨论半天了,也没讨论出个子午卯酉的。
所以等大家都不做声的时候,霍老说道:“我上个月损失了八十多石的粮食。看仓库的伙计被打晕之前,认出了动手的人。虽然他蒙着脸,但还是能从形动作上认得出来。接过等第二天我带人去抓的时候,这个人就不见了。后来有消息说在即墨见到过这个人。所以我现在有点折腾不起了。我准备交钱了。”
那个壮汉说道:“霍老,这不行啊!您要是交了钱可就代表服软了!咱们怎么能向一帮杂碎低头呢!”众人纷纷附和壮汉的话。
霍老缓缓地说道:“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们的那?”
“县令下文书拿人!”一个人恶狠狠的说道。
霍老摇摇头说道:“从这段时间县衙的表现来看,县衙是不会管这些事的。县令巴不得我们和血手帮斗得不亦乐乎,他好从中谋取好处。毕竟我们以前把县令得太紧了,一点儿权利都没给他。”
其实霍老这句话说的没错。到了明朝末期的时候,地方上的权力已经不掌握在官方手里,而是掌握在当地的士绅大户手中。这些人一方面培养家族子弟入朝为官以为支柱,还大肆在地方小吏、差役里面安插人手。他们同时还掌握着当地的舆论、人口、土地、和各种买卖。所以在当地说的算的不是县令,而是在座的这些士绅大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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