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沐雪、沐霜、沐雾跟田甜五个眼也不眨,美眸紧紧盯着心目中的神。她们位置最好,看得清晰,没有障碍物。
“二狗子,回家就好。”“大山,爹在这里。”“夫君,奴家跟虎妹在家等您。”
......
很多人激动喊着自己多年不见的家人;有的在列队步过的士兵中焦急地寻找亲人;有的妇女扶着年老的妇人用急切的目光找寻着,眼含泪花。
冷夕注视着这一切,心里黯然。哪个年代的战争,受苦的都是百姓。
眼睛一亮,怪不得丫头么交口陈赞,这曦王真是个阳刚大帅哥哦!她不喜欢白白净净的奶油小生,喜欢阳刚伟岸的男人,那才有男人味!
周围喧闹一片,几个丫头兴奋得将她这主人挤开了。她喃喃自语:“原来你们曦王是名副其实的黑马皇子。不过长得还可以,比韩国欧巴自然多了。”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靠在窗边,声音虽然小,但功力深厚的曦王还是听到了。
“到了,到了,曦王就经过了。”几个丫头大声欢叫着。冷夕挤上去靠着田甜的肩头,也往下看。看到那神准的鞭法,惊叹不已。
只见一位少年将士,风朗神俊,眼若流星。手执长鞭,坐骑骏马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周边,但凡有不明物体过来都被他卷起抛在一边。
“这位小将谁啊?长得好精神哦!”冷夕发问了,没人搭理她,她们的注意力都在下面了。还是一直将目光流连在她身上的司马炫回答:“他是先锋宇文翎昐。”
冷夕乐了,冲口而出:“语文零分?真逗!怪不得当武将。”司马炫不知所以,发觉她的话甚多听不懂的。
恣意清脆的声音再响起,曦王独孤烨探视的眼神投过去,只看见大片不停飘舞坠落的白色桐花,马儿已经走过了那个窗子。
冷夕感应到他一闪而过的摄人目光,心里不爽编排道:“拽什么拽?无能的面瘫,现代领导人阅兵都会扬手问候,出言慰问。你这面瘫不学着点,还一副生人勿近的拽样,对得起热情拥护你的民众么?
田甜跟沐雨她们早已起来勤快地做事,都放轻手脚,深怕吵醒二姑娘。因为她每天都睡得很晚,哪怕是躺在软榻发呆,眼睁睁看着窗外就能耗好一段时间,所以起得也迟。
大家都知道二姑娘有心事,但她不说,丫鬟们也不敢问。二姑娘年龄不大,处事说话无不是超乎年龄的。丫鬟们都心疼,不知道得历经多少曲折才能有这样的心智?
“啊呦,难得本小姐大驾光临这破院子,人呢?躲哪偷懒了?还不快快出来跪下迎接?”
冷若烟骄纵的喝斥声,让正在屋内认真擦拭桌子的田甜吓了一跳,手紧张地抖了抖,盆里的水溢出来。
顷刻,她想到要跟上二姑娘的步伐,就不能软弱,自己一定要自强自立,深呼吸几口,举起拳头给自己鼓气。
冷若烟梳着单螺髻,髻上插着金钗,红宝石链子环绕过髻,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一袭杏黄色衣裳。同色的石榴裙,裙脚绣着张牙舞爪的蟹爪菊。外披一袭浅粉色纱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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