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陆采桑,像一头温顺的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猪。
白言夏忍不住撸了撸她的毛,手感奇好。
陆采桑和自己认识的女孩子都不一样,她明明一点儿也不漂亮,却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了解她。
她应该是爱惨了那个叫严浩泽的男人吧,短短几个月,她为他学会了品酒、学会了跳舞,学会了那些与她的生活相去甚远的东西。
她付出了那么多,而严浩泽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心意。
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陆采桑却连心迹都未曾表明,大概不是怕失望,而是怕连朋友也做不成吧。
这个傻姑娘,也不知道为自己争取一下。
“阿嚏——”
白言夏的睡衣被陆采桑扯掉大半儿,冷气呼呼地从领口灌进来。
本来是想把陆采桑原封不动送回她自己房间去的,奈何白言夏实在是扛不动这一摊烂泥,又怕惊扰其他人惹出事端。只得把床让给她,委屈自己睡沙发了。
可被子都被陆采桑压在身下,白言夏没办法,只好将陆采桑搬开。
陆采桑却一把抓住白言夏的手腕,梦呓般低语:“浩泽,别走,浩泽,我好想你……”
白言夏抱着被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陆采桑手劲儿极大,任白言夏怎么扯也挣不脱。
眼见局面又要僵持下去,白言夏灵机一动,索性假装自己就是严浩泽。
“采桑乖,我不走,你先把手放开……”
“我不放,我不允许你再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爱你。”
白言夏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反正她以为是梦,就让她做个美梦好了。
“真的?你真的爱我?”
“真的,我爱你胜过一切。”
“那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吻我。”
“又吻?这孩子是吻上瘾了么?这可怎么办,吻吧,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初吻、次吻都给了我,那醒过来岂不是要找我拼命?不吻吧,一个女生醉酒对自己提出这种要求,吻她是对她最基本的尊重,不然她岂不是又要自怨自艾,对自己产生怀疑?”
白言夏的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打的不可开交,搞得他的头都快要炸了。
“不管了,豁出去了,反正她现在以为我是严浩泽。”
白言夏坐到床上,俯下身去,轻轻含住陆采桑的唇。
本来想着只是蜻蜓点水做个样子,谁料,陆采桑伸手勾住白言夏的脖子,与他忘情地吻了起来。
陆采桑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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