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可以给你治好另外一半。”
无渊担忧地问:“凤主大人,凭什么打包票给我治?我跟她无亲无故的,连认识都说不上。”
沈老嘿嘿一笑:“那凤主老娘们啊,一直都是喜欢你师尊的,就是你师尊没有看上人家,这又是另外一个惊天大八卦了,你想知道的话就要拿烤鸡来换,嘿嘿。”
无渊扶额:“如果说诛邪咒是天洞老祖那里出来的,也是传授给我师尊,为什么你会解咒,他反而不会解咒?”
沈老有些尴尬地:“额,这个嘛,算了,看你这小徒孙也挺投缘的,就告诉你吧,当年我师父把诛邪咒和解咒之法传给微尘老家伙其实是整本。”
“我有次闹肚子,找不到手纸就去他房里,随手把最后一页解咒的法子撕了带去茅房,后来看完也就用来擦屁股丢了。”
“要不我拿这解诛邪咒的法子做聘礼,治好你一半以后,你嫁给我宝贝孙子?”
沈老变了一付老狐狸的脸,诱惑地问道。
沧澜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心想:“外祖你拿擦屁股的解咒法子做聘礼是想害我一世孤独吗?”
前不久菜刀事件够他喝上一壶的,刚刚给他挖了个尿床的坑,现在又来个有味道的手纸聘礼?难道他们不是一伙的吗?好想验一下血。
无渊也找了张小狐狸脸换上开口:“不行,我和沧澜的事情是一码归一码,不能这样就把我卖了,这只能救半条命,要给也是给半个人,这买卖你我都不划算。”
“要不换个说法,你救我是师叔祖给的见面礼?你礼多我不怪?“
“还有,我的天雷是小光丝,难到说有些什么好修炼法子?不然我就去师尊那里说你终究还是比不上他厉害,当年天洞老祖选他做三界使者就是最精明的选择。”
小狐狸还先发制人地开始讨价还价起来了。
沈老双手叉腰,单腿一跺地:“怎么可能,我就先治好一半,再把那牵丝裂重新炼制改进一下,给微尘那老小子看看。“
无渊听了这沈老几句豪言壮语,不动声色地从随身口袋里面摸出玉蟾木,悄悄地放在桌子上。
沈老眼尖,看到玉蟾木,抓起来端详一番,举起大拇指连连赞好,
“哪里搞来这玩意,摸上手就知道是大批灵药命气结合诞生的正气之物。“
沧澜把怎么取得玉蟾木的经过,打算把一半玉蟾木融入牵丝裂手柄,一半给无渊做个戒指的想法说了。
“除了这个玉蟾木,我还有雷蛰兽的内丹可以融进你的牵丝裂。“
“这都是命啊,当年就是拿了微尘老家伙的书擦了屁股,他现在就把你这半调子徒孙丢给我帮他擦屁股。“
“微尘那老头,自个打个厉害兵器,还没有找到域外魔头报仇,就捅上自家人的,也是天下第一绝了。“沈老边叹气边走远了。
次日卯时,依照沈老的嘱咐,无渊和沧澜如约地来到了地火室。
推门进去,中间一个身穿白衣,头发梳起,发髻上带着一根檀木簪子,坐在黑梨檀木桌案后,一副仙风道骨,法力高深,随时可以捏决变化的模样,无渊差点想跪地喊师尊了。
待回过神来感叹着自己师尊原来每天穿的是天洞一派的制服呀,师尊也太没有流行意识了。